?”

    秦夜泊起身走到卢绮面前,“卢绮,你看着我。”

    卢绮抬起头,眼眶里泪珠止不住往下掉,轻轻咬住下唇,双手绞着衣袖。

    “卢绮,我杀的人,未必比杜栾少,卢家因为三十五分坛不安宁,我自会处理,你真的甘愿为了这一点的事情葬送了你的余生?”

    “你觉得跟着我会安全?”秦夜泊笑了一声,伸手按上胸前的伤口,伤口不大,却是极深。“前几日,这里的一刀,再偏一些,我的命就不在了。”

    卢绮目光不知该放在哪里,“卢绮明白了。”

    还未到三十五分坛,便传来一阵淡淡的血腥味,“好重的杀气。”大厅之前跪着数人,皆是低着头,为首之人正是杜栾,秦夜泊目光远远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杜栾的身上。

    沈亦走上前来,“负隅顽抗,理当杀无赦。”

    “杜栾,你和我走一趟,还是我给鬼司一个交代?”

    沈亦是秦夜泊一手提拔起来的人,随行的几人都是秦夜泊的心腹,三十五分坛的其他人又怎会是这几人的对手?

    杜栾脸色森然,见到秦夜泊走过来,便低下头,眼神晦暗不明,这三十五分坛全是彻底毁在了他的手中。若是和秦夜泊回总坛,青衣定然不会放过他,若是不回,那便是由秦夜泊代劳,结局都是死。

    但杜栾不是杨冉川,最后一刻再反扑,也未必伤的了秦夜泊。

    “事已至此,属下死不足惜,只是属下有一事不可不说。”杜栾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极为艰难的决定,“属下一家人的性命都捏在了一堂主的手里,属下不敢不从,而其他人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既然做了,就该考虑后果。”莫非做了他们刀下亡魂的人,那些人的性命不是一条人命?

    “副教主,您有没有杀过人?就连教主都树敌颇多,属下此举不过为了全家人性命,死也无妨,只是愧对青衣鬼司的一片信任。”

    全家人的性命,卢绮便是为了卢家上下的性命,卢家又何其无辜?那便偿命。

    至于问他有没有杀过人?“哼。”秦夜泊冷笑一声,“杜栾,你既知鬼司的规矩,那就按规矩来。”将随身的短刀扔到杜栾面前,“自己动手?”

    这种人,不能就给他开口的机会,一旦开口,便会扰乱自己的心绪。

    何况青衣也不会留他,那秦夜泊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

    杜栾迟迟未动手,“属下知罪,难道副教主真的不想除掉陈煊?”

    想,如何不想?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沈亦捡起短刀,对秦夜泊说道,“直接交与鬼司,属下相信鬼司不会善罢甘休。”这可是青衣眼皮底下出的事情,能不震怒才是怪事。

    秦夜泊点点头,“沈亦跟我走,其他人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就把三十五分坛主,押回去。至于接位的人,我会再通知这里。”

    “是!”这几个人一同抱拳,答道。

    出了这分坛,沈亦终是问了出来,“副教主有话要说?”他跟着秦夜泊多年,此时又遣了其余人回总坛,单独留下了他,定是有事要交代。

    “你没有想问的?”秦夜泊反倒是先问了沈亦。

    “卢绮你打算怎么办?”沈亦想了想,问了一句,“添一个累赘?”他自然是明白,他们做的事,牵挂越少越是安全。

    “不然你再去卢府辞行,我去前面等你。”说罢,秦夜泊一扬马鞭,没有多远便勒住缰绳,转身冲着愣在原地的沈亦扬扬马鞭,“再慢,点心就不给你留了!”

    沈亦立刻一夹马腹,随后追上去,“那可不行!”

    入了夜,秦夜泊敲开沈亦房门。

    “扬州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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