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
顶多不过是一条命。
“秦夜泊做下的事情,莫不是你也要插手?你想清楚日后。”陈煊才不信陈风是突发急症,而且偏偏是在秦夜泊成了教主,安葬了顾泽之后。
“莫说日后,就算日后的日后我也想得清清楚楚,倒是你,该考虑考虑陈风的后事了,不懂的尽管问,我定当知无不言。”
秦夜泊在门后听祁景安这一番说辞,不禁是笑了笑,今夜的戏,不过刚刚开始。
陈风当年苦苦相逼,逼得秦夜泊去对付沐酌,逼得他为了一张单子铤而走险,如今还手,也不为过。
只是这次,秦夜泊再也不会给陈风喘息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