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躲过,月无双丝毫未有损伤,反而是让秦夜泊枪法有些紊乱。

    两个人速度皆为不弱,短短几息的时间,已经交手二十余回合。

    一声碰撞之后,两个人同时都后退几步。

    月无双再度拍剑而起,重明剑在他的手中才能不辱没名声吧。

    剑影随后而至,一剑在迅速逼近。

    秦夜泊未有迟疑抛出泣魂枪,一跃而起,抓住枪身便接了月无双的重明剑。

    燕凌尾。

    差距,前所未有的差距。

    李谢口吐鲜血,他是小看了秦夜泊,龙渊刀在泣魂枪面前占不到半分便宜。

    所幸李谢并无太大伤势,也只是气血不稳。

    那月无双,竟然几乎是以一种镇压的气势逼得秦夜泊连十一惊仅仅是打出两枪!

    那十一枪几乎是枪枪必杀。

    枪法在身,又无法用得出,纵然是浮生妄这一绝世枪法又如何!就算是泣魂枪在手又如何!

    重明剑与泣魂枪狠狠撞在一起,看似劣势的一把剑,余威不减。

    也只有月无双自己心里清楚,这一枪接下来,震得他虎口发麻。

    那一剑的剑意惊人,除了跃起而借势,秦夜泊已经是别无他法。

    结果还是他节节败退。

    浮生妄本就是以枪式诡异莫测,出枪极为迅速而著称,可这月无双剑法的变化诡异丝毫不逊于浮生妄。

    一瞬间,秦夜泊看到了月无双眼中的求战。

    当初李谢用龙渊刀逼月无双出手时,眼中求战的火热看得是清清楚楚,那时候月无双眼中也仅仅是淡然。

    “原来月无双,也不是无欲无求。”秦夜泊笑道。

    能够与他交手这么多回合的人,确实不多。能够被他称为对手的少之又少,至少今日,秦夜泊心里清楚,他也算一个了。

    从月无双出手之时,胜负便已分,再打下去也毫无意义,月无双负剑而立,看向张庚衍。

    “秦夜泊,你执意与鬼门为伍?”张庚衍仅仅是站在那里,不怒自威,在宋河的风云楼还能够出这种事?

    月无双收了重明剑,对着张庚衍略一行礼,道:“秦先生今日所做并无不妥,全是我与李兄冲动了。”

    “此话怎讲?”

    “鬼门与寒云教关系甚为密切,此事一个寒云教,我们都不是志在必得,如果再加一个鬼门,那我们岂不是腹背受敌?”

    见张庚衍没有说话,月无双又道:“寒云教恶名在外,能够招揽如此众多人手实属不易,若是加上一个鬼门,那我们还有多少胜算?何况在场的,一定有寒云教恶眼线,必要仔细排查。”

    其实张庚衍又如何不知,鬼门的人现在还不能动。就算没有秦夜泊,他也不能伤了沐清歌性命。

    万一鬼门寻仇,那一手蛊术防不胜防。

    就算抓了沐清歌,又该如何处置?

    秦夜泊有些差异,月无双一向话少得很,似乎什么事情与他无关。

    如今看来,这个人心中对什么都是分寸的。

    许久,张庚衍摆摆手,道:“今日的事情暂且作罢,都散了吧。”

    祁景安未有耽搁,让沈亦去送走了沐清歌。

    出了风云楼,祁景安早在等候,刚刚交手时,他就拽着沐清歌离开了。

    “李谢,也配得上江南第一刀?莽夫,如何与月无双齐名?”祁景安也是使剑的人,自然是有些崇尚他的剑法。

    梧深剑不比重明剑,但也是一把利器。

    “李谢身后的,是整个龙刀门,他刀法上乘,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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