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对上苏逸,或许分不出胜负。
甚至,苏逸的功夫,和姬冰尘有一拼。
姬冰尘……真的只是一个杀手么?为何对苏逸如此忠心?还是说姬冰尘这个人,从雁门就来气追随了苏逸?那他的功夫,可真是刀尖上滚出来的。
就连月无双,也是没有必胜的把握。
所以,这么多不一身功夫可一世的人,只有他秦夜泊最差了?
“景安,我觉得我还是还好好练一下枪法。”
祁景安“啊”了一声,方才不是说那个紫袍貂裘的时候么?这才多大的功夫,秦夜泊又想到了什么事去了?
“行了,把这些事告诉沈亦,看他能不能发现什么了。”
祁景安做事倒也迅速,事无巨细地说给了沈亦。
“不认得月无双也罢了,也没有听过无双的名字?”沈亦倒是觉得有些意思了。
“我怀疑……”沈亦略一思索,道:“我怀疑,那紫袍杀手,不是南盛的人,听你描述。他用的那两口弯刀也与中原弯刀有所不同。”
祁景安赞同点点头,问道:“还有别的么?”
“暂时,是没有了。但是有一个疑问,这个人,是怎么那些大凉的弯刀,进入中原的?”
此话一出,祁景安僵在了原地。
是啊,如果他真的是大凉人,那这样的人,是怎么进入中原的?
剩余的几日,苏逸只是报了个平安,表示漫园已经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那个紫袍貂裘的人,倒是没有再出现了。
日子过得倒也是安稳,秦夜泊脖子上留下一道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疤,就在锁骨偏上的位置。
转眼元夕。
“听说城中有灯会,那秦淮河上都是花灯,好不热闹,夜泊要不要一同去?”
时绍星话还没说话,只见秦夜泊已经整理好了衣袖,停在了门前,道:“当然去,走啊。”
“那要不要等一下景安和沈亦……”时绍星没记错的话,这二人还在房中,不知道在做什么。
秦夜泊摇头,道:“你放心,他们两个绝对比你跑得快。”
秦家。
元夕……不知是谁提醒了一句,秦潇晗几乎是费劲全身的力气才从僵硬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娘……”他没有见过他的亲生母亲,对于他来说,唯一关心他的娘,就是赵绾珺了。
“三少爷您怎么了?”身旁的婢女小心翼翼问出了这一句。
秦潇晗有些茫然回过头,道:“做了个噩梦。”
“这样啊,三少爷,今日城里可是热闹得紧,少爷不去看看?”
“不必了。”他对这些事情,本就是没有兴趣的,方才做了一个噩梦,竟是能到了赵绾珺死在他的面前。
面色憔悴,满头白发,那平时的身段风情都已经是荡然无存,真是像极了风烛残年的老人。
这才几日,赵绾珺怎么,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明明前些天看到她时,也仅仅是有些疲惫的,也不至如此。
“娘。”秦潇晗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碗药,方才适过温了,已经不烫人。
赵绾珺已经是藏了匕首的,这样日日夜夜的病痛,她早就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完了。
“潇晗来了。”赵绾珺还是扯出了一个笑容,道:“快让娘看看,这几日是不是吃胖了,对了,那西厢房里还放着腊肉,可莫要忘了。”
“儿子记得,母亲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无论是赵绾珺说什么,他,一定都会去完成的,无论,是什么。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