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怎么说他们也是开平王之后,已故太子妃的侄子女,大明最顶尖的二代,却过得跟普通老百姓没啥区别,这是他的问题啊。

    不一会下人来报,汤氏趁机告罪一番,出了膳房。

    “你怎么又回来了。”

    “主母,账房先生说没钱了。”

    汤氏一听,连忙了来到账房,询问还剩多少。

    账房先生也不多说,打开库房,里面除了还有些吃食,一个铜板都没有了。

    “怎么一点钱都没有了。”

    “主母,太子离世,二爷给我们发了月钱后,其余的东西买了买,才凑了三千两,昨天三爷说要用钱,招待朋友,二爷也同意了,但那时候库房也就剩不到百两银子,三爷就......”

    “这三弟......”

    汤氏又怒又感到一丝悲凉,一个国公府竟然过得这般窘迫,要是明日传出常家连请皇孙吃顿好的钱都没有,那他们家可就成京城最大的笑话了!

    汤氏想到这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似想到什么,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下人。

    “老李,你找个近的当铺把这个当了!”

    老李看到这,当即红了眼眶。

    “主母!这可是你娘家给的嫁妆啊,怎么能当了。”

    汤氏苦笑道:“都是些身外之物,当了就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皇孙吃好,莫让他家看了笑话。”

    两人谈论下,冯氏带着两个下人,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看到那玉佩,就知道又是常家周转不开,又拿嫁妆去填窟窿了。

    冯氏看到此处,心中也是悲凉,堂堂开国公府的当家娘子,过得如此落魄......

    冯氏走上前,拿过玉佩,递给汤氏。

    汤氏和常升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当即道:“大嫂,你别多心,就是......”

    汤氏也有点圆不过去,支支吾吾的。

    “弟妹,这是你的嫁妆,别家怎么样不管,但是堂堂国公府,还要靠女方嫁妆过活,说出去,不是更丢脸吗,更丢二弟的脸。”

    汤氏脸色骤变,想到自家那个蠢憨憨,惶恐道:“大嫂,我知道错了,弟妹也是未曾多想,莫告诉我的夫君。”

    冯氏看到汤氏这样子,心中又是一阵叹息。

    这两口子也是绝配,都是武勋世家,可都是一个怂人,心中城府也浅,所幸人还是不错。

    不过常家过得这般窘迫,最主要就是自己那夫君惹下了祸事,其次就是常升国公的月奉,都是交到他手里。

    说了好几次,那个铁憨憨,就是不听,还说是他抢了他哥的国公位子,她不收,他就没脸活着这些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