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宁远侯真的就这么被斩首示众了,那么待他东窗事发之日,就是他的死期!

    “住手!宁远侯在先帝时期对我大乾贡献极大,怎么可能说杀就杀?”

    轩辕姬淡淡的看了刘澶一眼,朱唇微启。

    “怎么?什么时候连朕说的话都不做数了?”

    刘澶愣了愣,继而用极为愤怒的语气说道。

    “臣不是这个意思,陛下您说的固然正确,但是这样就把宁远侯父子两人直接处决是不是太过于草率了?”

    轩辕姬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微笑。

    “哦?那瞧镇国公的意思,你和北辽之间也有着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了?”

    刘澶被轩辕姬一下子扯开了他的遮羞布,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陛下,这里可是朝堂之上,可容不得开玩笑,臣为大乾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和北辽之间有所牵连?”

    虽说刘澶表面上看起来稳如老狗,但其实内心已经慌得不行了。

    轩辕姬能够这么说,明显是从中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好!那么姜夔,你来说说,镇国公刘澶和北辽之间,是否有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

    姜夔费尽全身力气,缓缓的抬起了脑袋。

    经过这么多天的严刑拷打,他已经彻底的放弃了抵抗,与其这么被折磨地去死,还不如痛痛快快的了结一切。

    “禀报陛下,刘澶的确和北辽相互勾结,走私粮食等货物,来为自己谋取利益,这些臣的府邸之中都有相对应的账本,请陛下明查。”

    他苦笑了一声,将头紧紧的贴在了地上。

    “罪臣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都告诉了陛下,罪臣只求陛下一点,那就是给我父子两人一个痛快。”

    刘澶目瞪口呆地听完了姜夔的话,他的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心之中,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你…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何时与北辽有过勾结?你分明就是想拉我一起去死!”

    他的眼球之中布满了猩红的血丝,看起来格外的渗人。

    有心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

    “刘澶,姜夔为何要污蔑你?他有什么动机?”

    轩辕姬浅浅一笑,随后拍了拍手。

    “既然你如此不服气的话,那么铁证就在这里,呈上来吧。”

    说罢,便有两个太监从外面抬进来了一个大箱子,打开之后,里面装满了厚厚的账本。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