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写完《江南春》,萧统拿起纸张吹了吹墨。
“瘦金体?老朽为何从未听过?”
许邵凝思片刻,忽地恍然大悟:“瘦金体是你自创的书法?”
萧统笑道:“自创倒说不上吧!”
许邵一把夺过纸张,立马对上面的字体认真研究起来。
作为当世名儒,他不仅文学造诣高,而且极其喜爱书法,素有书痴的外号,所以瞬间就被瘦金体给迷住了。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老朽真是坐井观天,还以为殿下不擅长诗文,没想到殿下的诗文造诣远远超过了老朽啊!”
许邵注视着纸张上的诗文,不由激动得浑身颤抖起来。
这一刻,他真为之前拿出诗文给萧统背诵,感到无比羞愧。
萧统道:“许老,你先把诗文交给家丁,瘦金体还是留到以后有空再来研究吧!”
“对对对,老朽忘了正事!”
许邵这才回过神来,随即吩咐道:“许安,你立刻把这张诗文带下去给众人品鉴,你给老朽记住了,一定要把这篇诗文的声势搞大点!”
“是,老爷!”
家丁许安接过诗文,急忙走下阁楼。
萧统与许邵两人,又走到了木窗旁,俯视着下方的诗会。
花场之上,萧裕和刘湛的争辩仍在继续。
他们针锋相对,互不让步,仿佛铆在了诗文的名次上。
就在这时,家丁许安挤过人群,来到花场中间,朗声喊道:“你们都别争了,唯有太子殿下的春季诗,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闻听此言,众人皆是一愣。
这人是个傻子吧?
太子殿下又没来参加诗会,哪来的春季诗?
“许安,太子殿下在何处?”
许婉儿看向许安,满意疑惑地问道。
“小姐,太子殿下和老爷都在阁楼之上呢!”
许安往阁楼上一指。
许婉儿顺着方向看过去,果然见到了爷爷和一个年轻后生倚立木窗之后。
于是乎,包括萧裕和萧尘在内的所有人,都抬首看向许邵和萧统。
“八弟,老六萧统还真来参加许园诗会了。”
“三哥,既然共同的敌人来了,咱们不如就此偃旗息鼓,一致对外吧!”
“没问题!”
萧裕脸上一抹嘲讽:“不过老六出现在许园,也只是来自取其辱罢了,他的才学恐怕连八岁稚童都不如,更别说什么写诗作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