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行为让众人不禁猜测,人皇陛下是不是给了两兄弟什么圣旨?

    一时之间众人惶惶不已。

    就连宰相大人也写了许多封信,寄了出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临行前白墨霖和丁爽还特意来相送,司景年路过二人的时候,顺便给他们各塞了一个平安符。

    两人都激动不已!

    但白墨霖还是有理智在身的。

    若不是有事情的话,国师也绝不会无缘无故给他们塞这种保平安的东西。

    所以……

    “国师大人,敢问我二人在京都可是会有危险?”

    司景年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天机不可泄露,给你们符纸,你们只管收着便是。”

    见问不出什么,白墨霖也只能点点头,应了下来,“国师大人,封兄,你们二人可先前往在下的家乡词州鸿洲,家父正是当地的五品御史。”

    “若是有什么需要了解的事情,封兄也会方便不少,这是我的信物,若是封兄取出来,家父定然会竭尽所能帮助封兄。”

    “不用操心了白兄!咱们三个人里就你最啰嗦。”

    徐梦生拍了下他的肩膀,又拍拍丁爽的肩膀转身离去,“走了!过几年再见。”

    一行人的马车缓缓驶出了京都,都是心中思绪万千。

    才离开京都城不到二十里,暴雨就像瀑布式的,从天上坠下!

    司景年默默看向了徐梦生,“这种时候,文道应该能处理吧?度儿?”

    徐梦生认命的扶着额头,思索起有伞的情况。

    “课儿种松子,伞盖上参天!”

    话音落下,底下被水淹没的土壤之中,竟真的生长出了松树苗。

    而一日之后,这里将遍地都是松树。

    马车的顶盖上,远远就被什么东西给隔开了。

    仔细看去,便会发现那处地方是伞的模样。

    马车外的声音小了不少后,封闫安惊讶地打量起徐梦生来。

    她也是筑基期,而且已经在筑基期停留许多年了。

    但……

    她就是做不到,像徐梦生这样可以把诗句应用到如此地步。

    按道理,这应该是至臻境界的诗句才会产生的效果。

    诗句,分为普通,一般,经典,至臻四种层次。

    若是对诗句研究不够,便不会了解这些东西。

    而参加科举的学子们,再差都能够作出一般的诗句来。

    “二哥,可以教我作诗吗?你简直太厉害了!”

    听着封闫安的彩虹屁,徐梦生很是受用,立马笑眯眯点头,“想怎么学,二哥教你。”

    ……

    一路上,司景年都沉默不已。

    这次前去的路上,他算到有不少危险。

    官场之中,危机四伏,他都有些担心这家伙能不能处理好。

    但是,他却又很相信这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