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支着额角,一手燃着烟,撇过脸,冷冷地道:“你说什么?”

    他声音有点大,许珈毓禁不住往那里看。

    江泊雪勾着一抹笑,情绪莫测:“你再说一遍?”

    梁以柔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我说,我想试试,试试您的……”

    后面的话,她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江泊雪忽然笑了。

    抬手,将一直隐在桌子下的手抬起,伸到她面前。

    “这位小姐,没有看见我手上的戒指吗,我已经订婚了。”

    梁以柔脸色瞬间苍白。

    许珈毓的手指也禁不住蜷缩起来。

    这还是她第二次看到这枚戒指。

    上一次,是在海庭,她刚回国,他们第一次重逢。

    后来,她没再看江泊雪戴过。

    她不知道江泊雪忽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仅仅想吓退梁以柔,还是带着嘲讽自己的意味,毕竟当时在海庭,是她先提醒他,江先生,你订婚了。

    许珈毓嘴唇动了动,拿起眼前吃剩一半的剧组盒饭,继续吃了起来。

    江泊雪看她低头,满肚子窝火。

    他刚刚的确是抱着讽刺她的目的,故意那样说,然而许珈毓却根本无动于衷,像八百年没吃过饭了一样低着头。

    这算什么。

    江泊雪莫名来气。

    哪知梁以柔没听出来好歹,她还以为是江泊雪故意,在考验她。

    她柔柔地扮委屈:“没关系的。”

    她伸手,要解江泊雪的皮带,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情。

    江泊雪愣怔,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看见点许珈毓的影子。

    他沉下脸来:“你学她?”许珈毓的媚浑然天成,他领教过就忘不掉。

    他没说是谁,但梁以柔心知肚明:“您要是喜欢,我……”

    她悄悄贴着他耳朵:“江总,我能学得很好的,不会比您以前的女人差。”

    江泊雪觉得可笑,沉着声音,低低地道:“你是这么想的?”

    梁以柔一怔,习惯性地讨好:“嗯。”

    江泊雪忽而挑着笑,有些沉默打量她:“梁小姐,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梁以柔紧张地咽口水:“什么?”

    他眼尾锋利扬起,冷到带煞,一字一顿地道:“东施效颦。”

    梁以柔陡然变了脸色。

    江泊雪拧开她的手,暴喝道:“滚。”

    他声音极大,不仅是许珈毓和秦阳,就连另一组拍戏的人员,也疑惑往这里张望。

    梁以柔捂着脸跑了。

    “这是怎么回事?”

    秦阳起身,看见江泊雪暴怒的神情,还有扣眼松开的皮带,心里咯噔。

    真是祖宗。

    这他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秦阳连忙打圆场:“哎哟,别气,别气,你也是……给我个面子。”

    他倒了一杯酒,许珈毓不好自己坐着,只能跟着起身,也倒了一杯酒。

    那杯酒还没送到他跟前。

    江泊雪抓起酒杯砸在地上。

    “你也滚。”

    *

    许珈毓去厕所清理完身上的酒渍,心里有些烦躁。

    江泊雪没冲着她砸,只是酒液翻了,红酒沾衣服上,估计这套要废了。

    她搓了半天,搓不掉。

    干脆随它去了。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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