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下来,宁离浑身香汗淋漓,发丝濡湿,沾在了滑腻的玉颈旁,胸膛微微起伏间吐气如兰,中场休息时,宿谦率先下了马,顺手扶了一把宁离,他举止有度,并不会过分亲近。

    “多谢世子。”宁离擦了擦汗,许久未动了,她一时有些累。

    “别这么见外了,若皎皎不嫌弃,便唤我阿兄好了好了。”宿谦递给她热茶,笑着说。

    宁离接下了茶水,迟疑的唤:“宿谦阿兄。”

    谢妙瑛沉沉吐出一口气,有些不大爽快,先前她明里暗里打听过宁离的球技,孟令臻皆说当初孟岁檀教授她球技时宁离便想方设法的偷懒,技法也就是三脚猫功夫罢了,谁知道竟是不容小觑。

    反观身边的孟岁檀,一场下来松弛有度,甚至还有些心不在焉,叫谢妙瑛不免有些气愤。

    第二场很快便开始了,宿谦的球技不如宁离,谢妙瑛很快便找到了空子,驶出全力一击。

    鞠仗擦着宿谦的鬓角滑向他的肩颈,宿谦一闪身堪堪躲开,却仍旧留下了一道血痕。

    情急之下,宁离焦声唤:“宿谦阿兄。”

    孟岁檀的鞠仗却明显一滞,怔了一瞬,直到谢妙瑛急唤:“孟郎,把球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