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褚蒜子问,
司马勋道:“臣的五万将士,与桓温兵马相比,相差甚远,请太后恩准,增兵至八万,以备桓温造反。”
“此事可曾奏呈天子?”
司马勋道:“陛下刚刚登基,尚需太后教诲,哪里晓得桓温这些年的阴谋勾当?”
庾希也道:“伟长所言极是,新君登基,军政尚未理清,征兵防温,不便朝堂直言,还请太后临机专断,早下决心。”
褚蒜子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庾大将军掌管京师兵事,汉中增兵三万之事,就由你署理,早拨钱粮甲仗,让司马勋顺路带回汉中。”
庾希、司马勋一同起身作揖道:“太后圣明!”
得了褚太后的准许,司马勋心中不禁窃喜,出宫的路上,对庾希是千恩万谢,司马勋道:“桓温贼子,我恨之久矣,多年受制于桓温麾下,岂能不知他奸雄之心。”
庾希也是喜笑颜开,说道:“英雄所见略同,伟长今日之言,正合我意,伟长握兵汉中,我在京师主政,你我联手,何愁除不了那奸贼桓温?”
“是呀是呀,”司马勋停住脚步,躬身作揖道:“有大将军在朝主政,护佑大晋,司马勋愿听候调遣,效犬马之劳!”
“伟长多礼了,你我深交多年,情同手足,等除掉桓温,我便保举你为大都督、大司马。”
“多谢大将军知遇之恩。”
说着,司马勋再次作揖行礼,庾希一看如此仰仗自己,心中高兴,又说道:“我知伟长心思,身为皇亲,效命多年,不曾封王号,此事全包在庾某身上,到时定为伟长美言。”
司马勋、庾希说的推心置腹,亲密无间,庾希自以为得了司马勋做自己的左膀右臂,定可以搬倒桓温,总揽大权,也就痛痛快快的拨付了加征三万将士的钱粮甲仗,交由司马勋,运回汉中。这才引出:
豺狼虎豹暗藏深,鬼魅魍魖充谏臣。难算江山落谁手,休言社稷属何人。
翼毛待满欲腾雾,牙爪磨坚将荡尘。司马纷争为多舛,晋朝内乱总皇亲。
司马勋送了一堆礼物,打通人情,换得朝廷拨付的三万人马的钱粮甲仗,一路押运钱粮甲仗,满载而归。
这一番入京,借助了庾希之力,唬了褚太后增兵,再看新君无德,丞相司马昱是平庸无能,一个摇摇欲坠,粉饰太平的东晋朝廷,在司马勋心中成型。
回到汉中,头一件事便是大举招兵买马,五万将士迅速壮大到八万有余。司马勋由一个驻屯的梁州刺史,渐渐成为,手握重兵,割据一方的豪强。
练兵场上,操练将士,喊声震天,回荡于耳。司马勋站在高台,远远张望,心中万分得意。
司马勋的参军名叫雍瑞,跟在身后,看着如此多的人马。雍瑞问道:“侯爷增兵备战,人马与日俱增,如此庞大,莫非有北伐之意?”
“非也。”
雍瑞又问:“莫非朝廷要关西屯兵?”
“非也。”
“那侯爷的用意?”
司马勋道:“此番新君登基,本侯得了三个好消息。”
“敢问侯爷哪三个好消息?”
司马勋道:“益州刺史周抚病重,不能入朝,大限将至,死在旦夕。此其一也。”
雍瑞问道:“那其二呢?”
司马勋道:“护军大将军庾希,结党营私,拉拢于我,外戚乱政。此其二也。”
“敢问侯爷,其三何事?”雍瑞问道。
“新君登基,昏庸无道,近亲悖伦,伤风败俗,不得人心。此其三也。”
参军雍瑞听了三条消息,再看如此扩军备战,心中不由冒出一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