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

    “啊?周将军何出此言?”

    周楚拿着那张布条,扔下堂去,对毌丘暐说道:“你给司马勋暗语私信,留有你的印信,不是细作,又是何意?”

    “这...这这...”毌丘暐武将出身,哪里在乎过自己的印信,这字条来自何处,自己也没弄清怎么回事。只见周楚怒道:“左右来人,将细作毌丘暐推出去斩首!”

    毌丘暐大惊,“周将军,我犯何罪,因何杀我?”

    “今不杀你,只恐雪落之日,你已献城投敌!斩!”

    “末将冤枉...末将冤枉...”

    几声喊冤,引得军师伏滔前来,伏滔快步来到大堂,作揖道:“敢问将军,何人喊冤?”

    周楚道:“毌丘暐暗中投敌,已做了司马勋内应,密信传书,只恐等不到一个月,便要开门献降。”

    说着,那张字条交到伏滔(字玄度)手上,看罢两句诗,正巧侍卫献上被斩人头,伏滔挥手让侍卫退下,说道:“只恐是中了反间计。”

    “啊?”周楚大惊:“难道说这有印信的密信,是反贼伪造?”

    伏滔说道:“印信是真,诗句是假。毌丘暐一介武夫,有勇无谋,写下两句诗,暗语反贼,非他之才。”

    “唉.....”周楚自责道:“大战未起,反倒先斩一员大将,看来司马勋身边必有能人。”

    伏滔道:“只怕司马勋等不到一个月,便要攻城。”

    “本将大意,斩了毌丘暐,这可如何是好?”

    伏滔道:“将军休要多虑,毌丘暐败军之将,本该问罪。若是司马勋提早攻城,可命周仲孙、周少孙二将迎战,小胜即可,下官自有缓兵之计。”

    周楚城内兵少,不敢妄动,只得按兵不动,依照伏滔之计,继续等待驰援。

    ......

    到了次日一早,司马勋一觉醒来,正在早膳,军师梁惮便匆匆来见,一看来的这般匆忙,司马勋放下碗筷,问道:“大清早,军师为何来到这般匆忙?”

    梁惮道:“王爷不可犹豫,请即刻传令,打造重器,起兵攻城。”

    司马勋道:“昨晚冯孚来使,本王已经说好,一个月后,周楚便献城归顺。”

    梁惮道:“王爷万不可信,此乃缓兵之计,若真等一月,援兵必到,到那时首尾难顾,才是大患。”

    司马勋听罢,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倘若反悔,岂不被成都官员子民所耻笑?”

    “兵不厌诈。昨晚下官已施反间计,我料定毌丘暐必死,未战先折一员大将,城内正好自损军心,有助于大王攻城。”

    原来梁惮使了反间计,司马勋这才恍然大悟:“若非军师提醒,本王险误大事,快快传令,命将士砍伐树木,打造重器,准备攻城。”

    叛军大营,四处派兵,砍伐树木,打造云梯、撞车、冲车,一连数日,重器纷纷打造完毕,准备攻城。

    这日,成都府北门城下,旌旗林立,车马云集,反王司马勋率军兵临城下,声势浩大。成都城头上观望的兵士看到,即刻报往成都府大堂。周楚席坐在大堂上,看着左右跪坐的众将,周楚道:“晌午来报,司马勋打造重器,云集城下,骗其等待一月,恐怕他耐不住性子了。”

    军师伏滔道:“为今之计,唯有据以力战。”

    周楚点点头,只见有两员副将主动请战,一个名叫周仲孙,另一个叫周少孙、兄弟二人,都是周家族人,皆是好用刀枪棍棒之人,武艺高强。周楚说道:“副将周仲孙,召集弓弩手,准备火矢,城上待命。”

    “得令。”

    周楚又道:“副将周少孙,即刻点起三千马步军,北门列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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