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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歌姬起舞生风,让人目中缭乱,不知所措,李柔还从未领教过江东美女的魅力,一旦看到眼中,拔都拔不出来。旁边车胤暗中窥视,知道李柔好色之心,已经犹然而起,便说道:“李兄若看的中意,不妨留下。”“好...好...武子这坠入风尘的买卖,连我也羡慕三分呐。”李柔又问道:“武子如此厚礼,我该如何报答才是呀?”
车胤道:“如今襄阳战事,已半年有余,大帅苻丕征调淮南粮草,淮南百姓苦不堪言,我也征走不少税赋,请求朝廷刻期攻城。否则,耗尽的不是粮草,而是人心呐。”
“苻丕乃天王长子,乳臭未干,便轻易挂帅,能有什么难耐?”
“唉......”车胤叹口气道:“若再打不完,别说淮南百姓,就连车某也要举家迁回江南喽。”
“贤弟不必多虑,我乃御史,即便王子犯法,也当参劾。”
“李兄执法,果然刚严,这几位佳人,就留在贵府,等攻克襄阳,我再训养几个江南美女,给你送来。”
“好,好......”
李柔留下了车胤送的四个歌姬,一番款待,车胤这才告辞,如同来时,扮做商人返回江东。
等车胤走了没几日,御史中丞李柔便被召入宫中,拜见天王苻坚,苻坚拿着一本奏疏,说道:“前日,爱卿上奏,参劾苻丕,贻误军机,是何缘故?”
李柔道:"长乐公苻丕等,拥兵十七万,攻围襄阳,日耗万金,将近一年,久攻不下,有失职之过,应有廷尉问罪。"
苻丕毕竟是苻坚的长子,看着儿子如此不争气,打不下襄阳,心中也是着急:“苻丕一事无成,实该问罪,毕竟孤王亲生,还需从轻发落呀。”
李柔道:“陛下可命其刻期夺城,若不加以严责,粮草负担过重,只恐淮南百姓,都要逃到江南去了。”
“嗯.....”苻坚道:“孤王钦赐天王剑,命人送去,开春若仍不能胜,令其自裁,以谢天下。”目的达到,李柔口称圣明,窃喜而去。
......
天王苻坚对持续将近一年的战事,也是十分窝火,亲自修书,斥责王子苻丕。但是眼看要到年末,开春万一真打不赢,即便苻丕不自尽,也无法再任主帅,能派谁再去统兵,成了苻坚的烦心之事。
太尉吕婆楼、尚书仆射权翼奉旨入宫,说及此事,苻坚道:“孤王已严令苻丕,若开春不胜,赐剑自裁。但是临近岁末,开春若再打不下襄阳,谁还可挂帅?”
吕婆楼道:“襄阳乃江淮要地,久攻不下,也在情理之中,天王为何不念父子之情,急于逼战?”
“十七万大军,耗资繁重,了无战果,已被御史参劾,孤王岂能无动于衷。”
“何人参劾?”
“御史中丞李柔。”
“此人该斩!”
苻坚一听,心中诧异,问道:“请太尉直言,孤王愿闻其详。”
吕婆楼道:“前番杨安为帅,轻敌丧命,王子苻丕为帅,如今战事僵持,又要废了苻丕,三选主帅。临阵易帅,乃兵家大忌,两换主帅,军心必散,岂有攻破襄阳之日?”
“呃.....”
吕婆楼道:“此乃反间计,定是李柔错听了什么事,才参劾苻丕。乐毅伐齐,李牧抗秦,无不是听信传言,中反间计,而临阵换帅,兵家大忌,自取兵败。”
“若非军师之言,孤王险误了大事。只是相持日久,久无战果,如此退兵,必为天下耻笑。”
吕婆楼道:“围困年逾,困久必变,天王可用反间计。”
“反间计?”
“正是,”吕婆楼道:“老臣有锦囊三策,交于前敌,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