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击石,干瓒道:“桓温贼子,贪污军饷,着实可恨!”

    旁边另一副将作揖道:“末将邓遐,愿打头阵!”

    “不!城中不可无大将,还是邓将军留守,我去会他。”干瓒又道:“立刻传令,点齐五千人马,前往荆州渡口,某家敢杀曹据,就不怕多杀个桓温。”

    干瓒原本想替众人讨薪,没想到桓温先杀使者,敢来硬的,便亲率五千人,直奔荆州渡口。得知大军来到,桓温带着两百随从,已在岸边列阵,干瓒一看哈哈大笑,对面两百人有侍卫兵勇,也有家丁奴仆,还有轿夫挑工。

    干瓒大笑道:“桓温匹夫,杀我来使,贪赃饷银,今日就要尔等狗命,以息众怒!”

    桓温反问道:“先杀曹据,再杀桓温,朝廷命官,视如草芥,朝廷如何饶得了你?”

    “哼!杀你人头,渡江投赵,献于天王,自可谋生。”

    “说来说去,终是谋反,今日若想渡江,先过桓温。”桓温道。

    只见干瓒身边一员副将,名叫许无疾,催马提斧,策马前来。对面老五桓冲,催马相迎。这桓冲年方一十八岁,面如温玉,眉挑双鬓,目若朗星,鼻正唇薄,身长九尺,肩宽腰细,头上无盔,而是戴亮银嵌玉束髻冠,身着鱼鳞连环甲,腰间虎皮战裙,足蹬马靴,腰悬宝剑,手中一条长柄雁尾紫金镋。

    许无疾挥斧砍来,二人只斗一个回合,便被桓冲一镋抡落马下,血洒阵前。又有偏将步缙,催马而出,朝着桓冲挥枪杀来,不过两三回合,又被桓冲打落马下。

    干瓒一看大惊,喝道:“来将通名!”

    “我乃怀远桓冲,营中绰号玉面温侯,尔等可知?”

    一听玉面温侯桓冲,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桓氏五兄弟,武艺最高。干瓒道:“好个狂妄娃娃,待我来战!”

    干瓒正要出战,后面过来一个探马,作揖道:“大事不好,朱焘领兵攻打荆州城。”

    “啊?”干瓒道:“待我杀了桓温,回师救援。”

    干瓒挥舞掌中金背砍月刀,率兵出战,冲在最前面的干瓒,未过几个回合便被桓冲挑飞,桓冲喝道:“谁敢送死?”

    一声大喝,五千叛军大惊,止步近前,竟无人敢上,桓温喝道:“此番作乱,罪在干瓒一人,其余人等,既往不咎。”这些叛军一看几个主将,接连战死,又都不敢挑战桓冲。

    桓温趁机又道:“你等本是江南人士,何必叛乱北去,难道要弃妻儿老幼不顾,投身胡人麾下?”叛军原本就是当地人,一时群情激愤,跟着造反,但谁也不愿背井离乡。

    为首的几个校尉带头跪倒:“愿降桓将军。”后面兵士跟着跪倒,纷纷投降。

    桓温道:“尔等无罪,随我一起赶往荆州。”凭着桓冲威猛无比,震服来此的叛军。桓温收复投降叛军,率兵赶赴荆州城下,会合夜袭荆州的桓秘、朱焘二将,一起攻取荆州城。

    这一晚,荆州城外,杀声震天,火光彻夜通明,鏖战一夜,不见攻陷。真可谓:

    玉面少年逞轻狂,折诛三将壮荆襄。

    扬威还借金镋力,虎胆更需武艺强。

    等到天明,荆州仍在叛军之手,桓秘、朱焘回到大帐之内,拜见桓温。桓温问道:“鏖战半宿,战况如何?”

    桓秘道:“荆州城守备森严,久攻不下。”

    “干瓒反贼,不过一介武夫,还有谁能镇主这荆州城?”

    朱焘作揖道:“禀告将军,末将以为,能固守城池,稳定军心者,定是干瓒的副将,邓遐是也。”

    桓冲起身问道:“那邓遐又是何方贼子,还能通天不成?”

    朱焘道:“邓遐,字应远,陈郡人氏,此人身世显赫,本是东汉开国元勋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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