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道:“大晋无道,大赵当兴,你等偏安之辈,亡国只在旦夕,天命归谁,尚未可知。”

    褚裒道:“赵国已乱,石氏诸王,各自起兵,你这等愚忠,还有何用?”

    “赵王石勒,待我有知遇之恩,我李农乃忠义之人,即便内乱,也绝不降晋。到是晋国,女人当家,房倒屋塌,真乃不祥之兆!”

    一听李农鄙视自己的女儿褚蒜子,褚裒大怒,问道左右:“这李农口出狂言,着实可恨,谁可打头阵,以壮军威?”

    小将羊怡道:“国丈息怒,小将愿往。”

    “好,擂鼓助战!”褚裒道。这副将羊怡身长八尺,胯下乌骓马,掌中一条银光点金枪,挥枪入阵,李农一挥马鞭,有副将贾坚催马迎战。

    “贾坚在此,竖子休狂!”只见贾坚挥舞一双八面紫金锏,截住羊怡,二人不容分说,单挑独战,只见贾坚这对双锏,上下挥舞,如乌龙搅尾,阵阵生风。

    羊怡一条大枪,纷飞阻挡,几锏打在枪杆上,羊怡手臂发麻,难以握枪,只见贾坚猛的一挑,一锏挑飞大枪,接着一个双风灌耳,双击羊怡,顿时脑壳崩裂,血沿面门留下,羊怡阵亡。

    一看贾坚这般骁勇,褚裒问道:“赵军贼子,甚是凶猛,谁可再战?”

    先锋官蔡裔道:“国丈休虑,蔡裔在此!”只见蔡裔催促胯下霜潇马,挥舞掌中枪,再战贾坚,贾坚丝毫不示弱,二度交手,难解难分,大战十几回合,蔡裔也有些抵挡不住。

    参军殷浩言道:“大将荀羡未至,贾坚甚是骁勇,速速发兵,以多致胜,若连损两将,军心必挫。”

    “若荀羡在此,老夫何惧这贾坚贼子!传令,发兵开战!”

    武将单打独斗,只有一面战鼓催战,此时只闻数面战鼓一齐擂动,晋军马步三军,一涌而出,陈逵、魏憬等将,率兵在前,冲杀出来。

    对面大司空李农看了,生怕贾坚孤陷重围,也拔剑挥兵,迎战晋军。只见两军冲出,混战一团,将贾坚、蔡裔淹没乱战之中。

    一场恶战,晋军兵多势众,李农这支赵兵只有两万余众,唯恐陷入重围,难以脱身,李农只得鸣金收兵,暂且退守。真见得:

    代陂鏖兵起斗罗,置军激战血风多。

    杀声久荡厉心盛,击鼓一催天地挪。

    东晋北伐,所选时机,正逢后赵皇帝石虎病逝不久,诸子争位,持兵自重,陷入混乱。能被朝廷差遣过来的兵马,只有两万余人,而晋军十营,虽未全部到齐,但已有七八万人,人数占优,自然得了上风。

    赵兵人数劣势,大司空李农初战不利,兵马不济,只得退守到代陂之北,安营扎寨。

    前有强敌,后无援兵,退守之后,大司空李农坐在帅位,一时无计克敌,与军师胡延盛,相互商议,久无良策。

    只见先锋官白胜快步来到大帐,作揖道:“启禀大司空,朝廷来报,晋国大将司马勋率一万人马已出子午谷,朝廷命大司空速战速决,不可拖延时日。”

    李农摸了一把胡须,说道:“敌众我寡,声势浩大,还需请求朝廷,再拨兵马呀。”

    军师胡延盛道:“朝廷内部纷争不和,如今又有司马勋出兵子午谷,东西牵制,大司空此时请兵,恐难以调出援兵。”

    “以军师之见,有何破敌之策?”

    胡延盛道:“下官之见,褚裒兵多将广,非两万人马可挡,不如探其粮道,断其粮草,晋军可不战而溃。”

    “嗯,军师所言,与我意相同。”

    话音未落,有小校来报:“启禀大司空,晋将魏憬、陈逵前来叫战。”

    “挂免战牌,谁也不许迎战,擅自出战者,斩!”

    后赵司空李农,立刻命麾下众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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