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西捲城下。

    晋军几员牙将阵前轮番叫战,等了许久,才见林邑国的军师范登云、大将黎仲太来到城头。

    一见城上范登云,滕畯喝道:“范先生数日前,曾言五日之后,献出西捲,为何七日已过,言而无信?”

    范登云道:“我王尚有辎重,还需两日,请晋军都护再等几日。”

    滕畯一听,火冒三丈,传令道:“准备云梯、撞车,准备攻城。”

    参军孙绰道:“都护不可攻城。”

    “为何?”

    孙绰道:“七日之前,我劝都护,即刻攻城,都护听信范登云谗言,等待五日;如今七日过去,西捲城中已屯兵五万,都护两万人马,以少打多,岂能攻破?”

    “唉......”滕畯长叹一口气,不禁感言:“错失良机,此战求胜无望,暂且收兵!”

    ......

    晋军收兵回营,两万晋军,中了范登云的疑兵之计,以为城内真有五万大军,不敢妄动,又过一日,探马又来奏报,又有两万林邑兵,进了西捲城,使得晋军眼中的林邑守军达到七万。

    林邑国拿着仅有的两万兵士,周而复始,夜里偷着出城,白天招摇进城,反反复复,欺骗晋军。

    直到第十日,探马看到的林邑蛮兵,每日两万人进城,如今已达十一万之众。晋军众将官在中军帐,交头接耳,思来想去,觉得两万晋军难敌十万蛮兵,一个个都萌生了退兵之心。

    主将滕畯愈加失望,说道:“如今林邑兵马,与日俱增,已超十万之众,五倍于我等,中了范登云缓兵之计,难以攻克西捲,不如撤兵。”

    参军孙绰道:“都护不可此时退兵。”

    “为何?”

    孙绰道:“都护率水师来时,正逢涨潮,率兵登岸,越过淤泥滩,如今已过十天,大潮已退,船只多数搁浅,如何出海?”

    滕畯道:“进也不是,走也不成,这可如何是好?”

    孙绰道:“唯今之计,只有再等二十天,下月十五之时,方可登船。”

    滕畯一时没了主意,也只得答应如此,九真太守灌邃言道:“都护可等二十日,而下官却只带半个月的军粮,五日之内,九真将士便要粮尽。”

    “唉,”滕畯长叹一口气说道:“九真郡将士是陆路而来,与舟师会合,不必等潮起潮落,可早些退兵。”

    第十一日,九真太守灌邃率兵拔营,先行从陆路返回九真郡。

    ......

    林邑探马探得消息,飞马回城,奏报九真兵马已撤。国王范文得知消息,喜出望外,对众文武将官说道:“灌邃麾下一万九真将士,今已退兵,只剩晋军那一万水师,我众敌寡,何不趁此良机,出兵劫营。”

    “末将黎仲太,愿率前去,今夜劫营。”

    “好!就依将军。”

    “且慢!”军师范登云道:“在下听说那都护滕畯,本是蜀将,骁勇善战,委以重任,大王万不可轻视。”

    黎仲太问道:“军师此时不讨晋军,更待何时?”

    范登云道:“晋军豪气而来,连日不战,军心消极,迟早撤兵。应待其撤兵之际,思乡心切,方可出击。”

    “嗯......”国王范文点点头:“军师神机妙算,待其归心似箭之日,方为讨伐决胜之时。传命各营,坚守不出,以待良机。”

    ......

    到了这般地步,滕畯的岭南兵马,本想等到下月十五,月圆之时,可是只住四日便按捺不住,各营将士,连声抱怨,请求收兵。

    参军孙绰匆匆来到中军大帐,一见中军帐内,几个侍卫正忙着收拾行装,孙绰走到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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