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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才子激辩,席间冒出一个女子,众人皆惊,始料未及,众人暗自说道:“这谢家女子,好大口气......”

    桓豁赶忙跟上一步,劝慰道:“这位姑娘,我等论辩,意在切磋,何必当真?”

    看着桓豁眼含笑意,蒜子摆出一副凌人之气,说道:“论的有理,便可论辩;论的无理,不听也罢。”

    谢安也道:“无妨无妨,蒜子有何高见,亦可论政,此时走了,岂不败了吴王殿下的兴?”

    “岂是败兴,姑娘之言,乃是助兴。”只见吴王岳走下主位,闲步走来,把褚蒜子上下打量一番,不由得夸赞道:“这位小姐一语中的,力挽狂澜,反戈一击,众才子无言相对,连本王也暗怀钦佩。”

    “还不快拜见吴王殿下。”

    褚蒜子一语引来吴王赏识,得知是王驾千岁,这才双手合腰,半蹲拜礼,司马岳带头夸奖,众人纷纷见风使舵,也称赞褚蒜子,或伸出大拇指,或献甜言。

    众人夸奖,说的蒜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好生难堪,“羞死人了。”褚蒜子脸上挂不住,只得捂脸跑开。

    谢安赶忙作揖致谢,谦逊说道:“此乃安之外甥女,诸公见笑...见笑...”众人一听蒜子是谢家亲眷,对褚蒜子绝色美貌,睿智见识更是赞个不停。

    褚蒜子越发出色,令桓豁流连忘返,迟迟不愿返回,幻想着与蒜子针锋相对,再做辩论。到了家中,大哥桓温见桓豁回府,怀揣心事,念念不忘,定是对褚蒜子中意。

    桓温问道:“三弟今日论政,可与那褚家小姐有所切磋。”

    “虽未深谈,一目障眼,若娶不得褚蒜子,枉为大丈夫。”桓豁道。

    “三弟对褚蒜子如此钟情,明日我便去请良辰吉日,为你提亲说媒,你看如何?”

    桓豁求之不得,作揖道:“京城之中,支遁和尚,能掐会算,请他选时,必是大吉。”

    “好,此事包在为兄身上。”桓温道。才貌无双的褚蒜子,引得桓豁倾心,这便是:

    论言吴王台,巧遇丽人来。清朗开文卷,俊贤展妙才。

    寄情三岳志,淡看五胡哀。独影绽芳秀,寻香欲揽开。

    到了次日,辅国将军桓温,闲来无事,一身便装,催马出府,直奔秦淮河畔,支遁就在河畔一寺院修行。见门口小沙弥,桓温下马问道:“敢问小师傅,支遁和尚,可在寺中?”

    “支遁师傅辰时已走,做脚行僧,去往会稽郡,讲经布道去了。”

    “多谢告知。”得知是脚行僧,桓温暗想辰时离去,必走不远,便快马加鞭,往城南追去。

    支遁和尚身背包袱,一手托钵,一手拎着一根手杖,在南去会稽郡的路上,只听一阵马蹄急促,支遁转身看去,桓温已催马来到近前。

    “原来是辅国将军。”

    桓温翻身下马,近前几步,作揖道:“支遁师傅,不辞而别,走的这般匆忙,好生追赶,为何缘故?”

    “贫僧诵经修行,欲觅归隐之地,京师烦嚣,倍感嘈杂,会稽郡东山之畔,山水甚好,正好入山修行。”

    “原来如此。”

    支遁道:“贫僧千算万算,知道今日有贵人来访,原本以为是天子宫使,未曾想是辅国将军,不知皇上有何差遣?”

    “到不是皇上旨意,而是本官三弟,欲求谢家女子为亲,提亲之事,不敢擅做主张,还望师傅帮忙,选个良辰吉日,桓某也好登门提亲。”桓温道。

    “贫僧与谢家交往不浅,敢问是哪个女子?”

    “谢安的外甥女,褚蒜子。”

    “哦......”支遁和尚一脸惊讶,桓温又问道:“莫非师傅见过那褚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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