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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一副痛心疾首模样,身后还跟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扶着老头哇哇大哭。

    令人触目惊心的是,这女孩脸上疤痕交错,还缺了两颗门牙。

    我靠,团伙作案啊,

    碰瓷加博取吃瓜群众同情,占领舆论优势……

    这套打法,堪称无解。

    陈钦实在不想跟这帮人纠缠,只能装作极度心疼的样子,丢下一包苏打饼干,飞快离去。

    一直到了大巴车后座,才在两女的疑惑目光中,擦了把汗。

    “没事没事,刚才小白看到头小母猪,两眼冒光,非要和它月下私奔浪迹天涯。”

    “真不容易,我费尽口舌才劝住。”

    陈钦不顾抗议,甩锅给小白。

    “害,怪不得它,就算是我们,也会有耐不住寂寞的时候。”

    高幼琳意味深长,胳膊黏在陈钦身上,媚意无限,眼神都快渗出水来。

    一阵香风袭来,陈钦下意识抬手躲过,不经意蹭过一团软腻。

    不顾秦诗谣的敌意,高幼琳娇笑道:“钦哥哥,人家突然觉得心口好闷,你能不能帮我瞧瞧病。”

    秦诗谣轰然起身,挡在她中间,檀口轻启道:“什么病呀,我来帮你看看?”

    她皮笑肉不笑,两手环胸,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高幼琳此时脱了外套,只穿v领衬衣,深深的沟壑轻微起伏,

    衬衣下摆有点短,隐约露出雪白肚皮。

    陈钦看得心底赞叹。

    我曾探索过高山,也深入过低谷,二者都使我受益良多。

    高幼琳气势上被压倒了,欲言又止。

    高幼琳泫然欲泣:“钦哥,你看她呀!”

    陈钦见势不妙,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就在二女争吵不休的时候,前面的座位突然过来两个男人。

    有个跛脚,走路一瘸一拐,上来冷漠道:“刚才,就是你撞着了我叔叔?”

    陈钦睁开眼缝,奇怪道:“刚才碰瓷的老头是你叔?”

    “擦,王八羔子,会说话不?要不到指挥官那再理论理论?”

    跛脚眉头一皱,看陈钦不言语了,就对旁边的高大男人笑道:“虎哥,就是这小子,随手扔了一包上好的苏打饼干,我还在包装袋上闻到了肉干的味道。”

    “呦,哥们,藏货挺多啊,不知道上车的规矩吗?”

    陈钦摸摸脑袋,疑惑道:“什么规矩?”

    “乡巴佬,凡是上大巴的,都得把物资上交一半给我们玫瑰会,虎哥就是玫瑰会第一猛将。”

    陈钦听明白了,敢情大巴这么点地方,还有收保护费的社团存在?

    陈钦问:“玫瑰会,听起来很权威啊,有几个人,

    如果想加入的话,是不是要啥投名状?”

    虎哥诶了一声,发现这小子还挺机灵,满意道:“不错,我们玫瑰会现在是起步阶段,路子必须要走稳,十三太保,各个都身怀绝技,数得着的英雄好汉。”

    “咳咳,尤其是我们老大,玫瑰哥,一手开山斧法,可以说是威力莫大,在西城区曾经也是赫赫有名的双花红棍,曾经独自从白金翰ktv砍到旧厂三街,老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