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挠挠头接过看了一眼,吓得直接跳了起来。
“靠,小兄弟真是出…出手不凡,一看你这气派,命中就少不了…大…大富大贵。”
男人激动的都结巴了,赶紧把那包半斤装的牛肉干,塞到衣领子里。结结实实挡住之后,又觉得鼓鼓囊囊的太显眼了。
想了想,他又把牛肉干塞到裤腰里,用裤腰绳捆住。
但这样走路姿势便很别扭。
最后,他又试图把它藏到鞋底,塞了塞还是捂着鼻子放弃了。
古园里,为了点稻谷粗粮,大打出手,甚至闹出人命。
都是很正常的事。
更何况,还是这种顶级的硬货荤菜。
小心点还是很有必要的。
陈钦咧嘴大笑,笑容里满是隐藏的冷意。
男人忙活了半天,终于安置好那些物资,眼梢都满是喜意。
在陈钦的连声催促中,他终于慢吞吞开口了:“刚才说到荡秋千啊,那可不是我胡扯,你再找几个人问问就知道。
那些宅子里不干净,三更半夜偶尔会有穿蓝袍子的老太太,吊在柳树上荡秋千。
用的不是绳子,也不是衣服,是舌头!”
说到这里,他贴近陈钦耳边,没看到想象中的恐惧神情,有些失望。
他回忆了下,继续道:“这还不算,那些宅子的屋檐上,都趴着东西呢。
你晚上睡觉要是敢关窗户,它那脑袋就倒吊着,跟钟摆似的在帘子前晃,你一拉开帘子,它反而不见了,房里的卫生间又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我问过村里的老人,他们都说,那东西叫做喜娃娃。”
“喜娃娃?”
陈钦眉头一挑,饶有兴趣拍了拍他:“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还是听说的?”
年轻农民理所当然道:“有些是看到的,有些是听说的。”
陈钦想着果然如此。
这么多细节描述,一听就知道是经过艺术加工的。
陈钦又问了几句,发现这家伙也压根不知道啥东西。
只是又听到了两个新词。
喜娃娃,游太太。
陈钦愈发迷惑,跟附近的几个男人打听几句,也都是些人云亦云的东西。
他只好回到老鹅的家中,准备问问他。
可老鹅不知道去哪了,桌上还摆着一杯茶,热气腾腾。
更让他大惊失色的是,
赵家夫妇,被捆在床角,额头血肉模糊。
他俩的手中,分别捧着一根红烛,和一根长香,保持着诡异叩拜的姿势。
妇人朝南,黑得像是拖把般的长发垂地。
男人朝北,棱角像是凿子削出的下巴高挺。
陈钦强忍恐惧,迅速上前,发现二人眼睛紧闭,早已失去意识。
好在人还没死,陈钦赶紧
找遍整个屋子,里外都没有半点搏斗痕迹。
怎么回事?
老鹅被那东西抓走了?
这是陈钦的第一反应。
该不会真是先前的谈话触犯了忌讳,招惹了那所谓的伞老爷?
或者喜娃娃,游太太?
陈钦琢磨着,这几个怪异玩意儿的名字听着,怎么像是一家“人”?
遇事不决,问问羊皮纸。
他掏出小羊皮,它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看来再得不到启示珠的能量补充,一两天内就要凉凉了。
陈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