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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王后一愣,明亮的绛紫色双眸满是惊讶:“真不愧是博学多闻的国王陛下,我记得您以前可没这么关心我。”话语中不带嘲讽,多了几分打趣的意味。

    “守护灵并不常见。”国王眉头微蹙,目光在那头红如烈火的头发与小巧的蝴蝶来回逡巡。

    关于这点,温妮莎又吃了一口茶,颇为赞同的点头,道:“也是,我加入苍玄门的这十几年中,也没见过几个。”

    喝完一杯茶,见对面的国王两手空空看着有些可怜,她只得替他斟了一杯,这回轮到查尔斯愣了一下,直到感受到茶杯滚烫的热度才回了神,恍惚间倒有点以前两人刚新婚的感觉。

    那时的温妮莎觉得既然婚都结了,身为妻子就不能丢丈夫的脸面,总想帮着干点事,做一个贤内助。

    可惜她一来不懂政治上的事情,二来更不喜欢同那些贵族夫人打交道——不然也不会天天跟那些未出嫁的公主们吵翻天——所以她除了偶尔给查尔斯端点心倒茶之外,能不惹事生非,让他年纪轻轻早生华发就算不错了。

    现在一想,对她而言,或许离婚后,如离笼鸟儿的生活才是最适合她的,看来当年做的决定并没有错。

    “……陛下、陛下?查尔斯?”一只纤纤素手在他眼前来回挥舞,“走什么神,我们正事都还没说完呢。克莱尔说您没打算让祈福仪式延期,看您的样子看来他们俩这次是没出大事,但是之后怎么办?对方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

    温妮莎压根不相信神坛的水之宫殿真的灵到能化出形体,不说她自己当王后的这几年没碰过,这么多年过去,王室里也从来没有人见过,凭什么奈和坦一回宫就遇上了?

    有膝盖想也知道这分明是有心人士想藉此机会对陛下与两名殿下,还有王室的名声不利。

    她自己都能想到这一点,就不信国王不会想到这个点上。

    至于到底是谁这么做,看着查尔斯未起波澜的眼神,温妮莎不禁生出一种想法:这个幕后主使者的身份,对方的心中定有谱。

    麻烦的是,她自己好像也心里有数。

    但……撇开袭击者不提,国王的样子明显就是打算放长线钓大鱼的样子,今日那条水龙只是出来示威,是一种警告,谁知道下回出现会不会就是不见血不罢手……斋戒若是照旧,那双胞胎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像是看出温妮莎心中所想,查尔斯郑重的说:“放心,我不会拿西奥和维娜的安全开玩笑。”

    “谁晓得呢,没准当年我和爱玛都是这样遭到毒手,只是我命大,虽留了些后遗症,却逃过一劫。”她捻起一缕垂在耳后的赤色发丝于指间把玩,神色不无嘲讽。

    猝不及防的听见这句如箭矢般的话语,查尔斯的表情微微扭曲,见他的面具总算有一丝裂痕,温妮莎轻轻哼了哼。

    “你终究还是在怪我……”

    “陛下想多了,我如今沦为一介平民,此话不过是为爱玛殿下抱几句不平,何况那本是按照程序走的流程,谁知一个仪式,影响会这么严重?”

    先王后到底为何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其中缘由她清楚得很。

    虽然主要的问题,是因为仪式与爱玛本身体质的缘故,但是她还是会埋怨查尔斯,居然从未细想过自己为何会出现那样的意外,傻傻的让身体状况本就特殊的爱玛走过一次就罢了,居然还走第二次……

    但其实追根究柢,爱玛的死,他们都逃不开责任。

    …….

    另一边……头上顶着一条毛巾,被迫灌了一耳朵祖母式的唠叨,坦那张白皙的脸蛋透着尴尬的红晕,表情似是有些无奈,一旁的奈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默默捧着热茶。

    自打进了更衣间,看到两人浑身湿漉漉的惨样后,克劳太太整个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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