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色、乳白色的花瓣十分突兀……
也许她该庆幸地上铺了地毯,那几只可怜的花瓶摔在地上只会发出几声闷响,而不是物品碎裂的清脆声响(从而引来房子主人的注意),更该庆幸没有看到玻璃裂成碎片,空荡荡的窗户?
书桌上一份今日早报被随意摊开搁置在那里,角落里那个奇怪的圆柱状装饰物同花瓶们一样的下场,唯一干净的地方就是靠窗的那张床,洁白的床单铺得平整,没有任何一丝皱褶,同色的棉被完美迭好。
那是因为出了大门你绝对会想趁机逃跑……
缇菈很想这么说,但她只是愣在原地看着这位似乎在进行某种谜之捆绑游戏的金棕发青年,毫不怀疑这绝对是不在场的另一个人干的好事,同时在心里腹诽着怎么就没给这家伙的的嘴塞上布。
“你怎么去这么久,面包……怎么了?怎么站着那儿发呆……噢!如果你是想问赛迦去哪,抱歉,他几分钟前出去了。”某人嘴上虽说着抱歉,脸上却完全没有歉意的成分存在,这句道歉说得一点也不真诚,尽管缇菈不晓得他干嘛道歉,何况她目前的注意力也不在这上面。
“我没兴趣知道那家伙去哪,我比较想问——”她抱着面包靠在门边,眉毛高高扬起,上下打量对方这副可笑的模样,“你这房间是怎么搞成这样的,莱特哥?”
被人用尼龙绳五花大绑的青年.莱特,终于在她问出这个问题时跳到她的面前,笑嘻嘻的瞅着她,身上穿的是宽大的长版罩衫,衣摆长至小腿,看起来……特别俗气。
定睛一看,那是一条尾巴!
再仔细瞧,竟然还是一条满是金黄色鳞片的尾巴!!!
难怪他没穿裤子……缇菈在看清那条貌似是连在某人屁股上的尾巴时,只觉得自己眼角狠狠一抽,一推一拉就将莱特推回房内时顺带关上了门,动作十分流畅,前后用不到三秒钟的时间。
“你这又是怎么了?!”她瞪着莱特那条摇来晃去的尾巴,除去醒目的金鳞,大约有她的两只手臂合起来那么长,一人便能环抱的粗细,放在深棕色的绒毛地毯上特别的显眼。
刚刚才被诅咒说近期内会有亲人过世的缇菈,仰天长叹,在感觉自己的眼睛快被这条金灿灿的尾巴闪瞎的同时,更加心浮气躁,顿时燃起一股想把上头刺眼的鳞片全拔掉的冲动。
没错,这就是前面说的“其他情况”,也是害她心情烦躁的第三点原因。
缇菈不禁回忆起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