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殿下,早已记入了王室家谱,因为一些小小的意外而迟迟无法进行婚礼最后的仪式,直到五年前为国王诞下龙凤胎都没能举行。
出于某些考虑,目前知晓姐弟俩存在的人少之又少,不过自古王室养在宫外的孩子还不少(虽说大多是前王与情妇所出的私生子女),应该也不成大问题。
现在最重要的是,爱玛的身体自怀孕后越来越差,能否撑着完成最后的婚姻仪式都是个大问题,而这最后的程序一日没举行,总有人可以拿来大做文章。
“说是这么说,但我觉得你还是得多跟他说说,孩子的成长过程,做父亲的怎么能经常缺席,偶尔来看一眼也是好的。”
每次来都挑在孩子们睡着之后,真怀疑这姐弟俩能认得出来他是爸爸吗?总觉得孩子哪天要是喊他叔叔也不意外。月有些恶趣味的揣测着,在贵妃椅上找了个好角度倚着,神情愈发慵懒。
听了她的安慰,爱玛的表情稍霁,“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在意这些名义上的事情,只是对于自己这副身子不中用感到难过罢……”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渐低,因此“罢”这个字才刚出口,不意外的被月打断。
“毕竟你体内的血脉很久远,但是碰上强烈的刺激物,直接觉醒都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是奇怪,你身子弱归弱,这二十年来也一直都好好的,怎么怀孕后突然有血脉复苏的征兆?没道理啊……”
月滔滔不绝的把自己想的事情一口气说了出来,她语速快话又多,爱玛听着只觉得像阵风似的掠过耳畔,什么都没留,一脸迷惑的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不过对方似乎并不在意她是否有回答,反倒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难不成是孩子父亲血缘的缘故,血脉排斥造成的?可是这也说不通,虽然古香格里拉的王族确实有神的血统,是神祇的眷属,而萨芙特王室确实有继承这份血脉,但是时间更为久远,按理说这纯正度不高才是……”
心知她一旦自说自话完又陷入沉默,多半是正在思考问题的症结点,爱玛也就不出声打扰她了。
虽然早就过了晚饭时间,但她还是决定先带着女儿去厨房弄点喝的,因为某人等会儿就会开始觉得口干舌燥,眼下儿子的病已无大碍,有月看着她也放心。
以爱普莉城的一般民房规格来说,这个两厅两房的家不算大,主要还是因为住户就他们母子仨人,孩子们尚年幼,估计也不会住到姐弟俩成年,是以这点空间就足够。
小小的奈高举自己那双如藕般白嫩的小手,试着想帮上一点忙,无奈她有这个心,才五岁的身高却勾不着流理台,只得去抓爱玛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