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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孩不明白月姐姐的表情为何看起来没有任何抱怨或是生气的感觉,小女孩则是觉得有种看到自己爸爸在跟妈妈撒娇的场景。

    “咳咳……都是一个孩子的妈,这两个小家伙也不比女儿大上几岁,他们妈妈跟你还是平辈呢,你就不觉得他们叫你姐姐听起来就像是乱了辈份……”

    终于咳完了老师还不忘补上几句,虽然好像没说完就在月一个怒瞪下被迫消音,不过这些话中的信息量少归少,却极具震撼力。

    原来少女不是少女,该称作少妇;姐姐也不算是姐姐,应该叫阿姨……

    嗯,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月的脸色,还是继续叫姐姐吧。

    事实证明,两个孩子的脑回路截然不同。

    雅拉对于月究竟是姐姐还是阿姨丝毫不很在意,依然是一口一个姐姐脆生生地喊个不停。

    她似乎对于月的孩子很感兴趣,这之后自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中冒出来的话,大多是“月姐姐的小孩多大”、“长得跟月姐姐很像吗”诸如此类的问题。

    而塞弗则是手持着一根快冷掉的脑肉串呆坐在一旁,愣愣地看着月那张嫩得似乎能捏出水的如玉面庞,很难把这位像神话中女神仙女般的大姐姐跟认知中的“妈妈”这种角色划上等号。

    不过至少这件事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会觉得月姐姐有妈妈的感觉,大概是因为人家也有小孩的缘故。

    至于初次见面时月提到的“冒险者”到底是什么东西?

    还有,应是素昧平生的月与老师为什么认识他们两人?

    此时这两个貌似应该受到关注的问题,完全被塞弗和雅拉抛到九霄云外去。

    反正两个小家伙只知道一个摆在他们面前的现实:有月和老师在,他们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而是能安然度过了一个宁静的下半夜。

    那些问题,就等到明天起床再说吧。

    如果只有这样就算了(出糗什么的,经历过三次的塞弗表示这不是问题),偏偏他们还在森林里为了爬树而四处乱窜,然后遭遇本该灭绝的危险魔兽出来觅食,侥幸逃过一劫却又遇到大晚上搞偷袭的原兽,不仅丢脸的尿湿裤子还差点命丧豹口。

    塞弗觉得这大概是活到目前为止第一次过得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天吧——至于会不会是最后一次不好说,至少对现在的他来说这天一连串惊吓的际遇已经算是他人生的一大壮举。

    好在月和老师及时出现救了他们两个,还给他们热腾腾的食物吃……雅拉摘的果子虽然很甜很好吃,但是真的吃不饱,何况后来那样死命的狂奔,刚回复的体力立刻耗尽。

    短短半天的活动量就已经抵上一整年份的塞弗填饱了肚子后,一边想着今日的奇遇,同时感觉到上下两片眼皮互相打了彼此几下,很快又相亲相爱的黏在一起,陷入一片黑暗。

    迷迷糊糊中,依稀能听见雅拉依旧锲而不舍在追问月的小孩的事情,中间时不时夹杂几句月轻声细语的回答,仍是那样温柔和蔼的语气,没有半分不耐。

    于是坠入梦乡前,塞弗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挥之不去的声音崩溃地大吼:“人家的小孩又不是稀有魔兽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感兴趣啊?!”

    他有股冲动想坐起来揪着女孩的领子质问,只可惜这个想法余波未散,下一秒他便睡得不醒人事。

    夏季向来是个湿气横生的季节,闷热潮湿,每正午来临时,更是叫人身在其中就如穿着衣服泡在滚烫的温泉水里,不仅又闷又热还浑身湿答答年腻腻,极不好受。

    好在早晨的雨露清爽,且经过一个夜晚的沉淀,太阳残留的热度早已消退,不至于叫人觉得过于闷热或寒凉,但塞弗睡醒时还是免不了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这个喷嚏之大甚至可以听到树林传来了微弱的回音,惊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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