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琉球岛上去的,只是我们甘愿偏安一隅,对岛上的原住民也带去的许多农业技术和生产经验,这才渐渐在那琉球国土上稳定了下来!”独孤乐屠严肃说道。

    “那既然如此,你我本就是同文同种,就更应该帮我了!”王耀崧顺着独孤乐屠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帮你?那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帮我,也就是在帮你自己!”

    看着王耀崧信誓旦旦的说辞,独孤乐屠却不以为然,嗤之以鼻的说道:“赶跑了一个,到时又来了一个,我如何是在帮自己?这难道不是养虎为患,鸠占鹊巢?”独孤乐屠讥讽说道。

    “哟,听你口音怪怪的,会的典故还不少嘛!”王耀崧笑着打趣,见独孤乐屠不再理会,便一改嬉皮笑脸的态度,真诚的看着独孤乐屠,一脸正经的说道:

    “这个,我对那琉球当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倭寇袭扰我东南沿海,我定一举将它连根拔起,此事你完全可以信任于我!你那弹丸之地,我定当为你守护周全!”王耀崧抬起手,指天立誓道。

    那独孤乐屠却仍是不予理会,只是自顾自的在心中盘算起了利弊得失!

    “那行吧!你好生在这休息,我们就不多加打扰了!”王耀崧似乎是看透了独孤乐屠的心思,爽朗一笑,便拉着秦月阴和她怀里抱着的帝江一同便出了屋子!

    秦月阴见王耀崧并未从独孤乐屠的口中得到什么应允,却拉着自己走在回房间的走廊上,便不解的问道:“这回你就不怕她跑了?”

    “这回她跑不了了。”王耀崧邪魅一笑,说道。

    眼瞅这年味十足的钱塘城又沉浸在一片欢愉的氛围之中,那寒冷的冬季终将散去,取而代之是一片春风的明媚。

    这日正是初七,太守府上下举办着宴会为庆祝那日与倭寇血战而旗开得胜,此时斥候营的弟兄正与钱塘守城军士们欢聚一堂,庆祝这新春佳节的美好。

    王耀崧却领着秦月阴寻了处安静的桌子,笑着看那周昭此时正领着老猫和猴子与许靖在席间斗酒,周昭养了这几日的伤,今日总算是好利索了,如今便放开胆子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不亦乐乎!

    那许靖也是个爽快人,几乎是来者不拒,喝美了,喝大了,便嚷嚷着要与周昭结为兄弟,周昭不知是不是酒意上头,倒也不推辞,这二人就这么不明所以的就结拜成了异姓兄弟!

    此时那独孤乐屠也带着小结衣来到了大堂之内,见府内大摆筵席,山珍海味应有尽有,便拉着小结衣就要随意寻个位子坐下去,只是屁股还未捂热,却老远就见王耀崧冲着她们摆手示意,这才走到了王耀崧的身前。

    “来这边坐吧!那些个糙汉子正耍得高兴,你们坐那儿也施展不开!”说着,王耀崧便指了指身旁得几个凳子,示意独孤乐屠坐下。

    独孤乐屠索性也不再推辞,招呼着身旁的新垣结衣便聚精会神的吃起了酒席!

    那许靖也是个通达之人,知晓王耀崧和秦月阴身份高贵,便特意单独安排了一桌酒席供二人享用,本来王耀崧还觉得这么做有些铺张浪费,如今看来,那许靖定是怕王耀崧局促古板,扫了众人的雅兴,这才故意不愿与他同坐一桌!毕竟主帅的威严还是摆在那的!

    “真好吃!”一旁结衣坐在桌上,见啥吃啥,一个劲的往嘴里塞着,连连称赞食物美味至极!

    “好吃就多吃一点!”王耀崧微笑的看着结衣,只觉得那小女孩虽不及蝶舞自小就长得亭亭玉立,倒也落落大方,惹人疼爱!

    “叔叔,你是什么人啊?为何他们都对你很是尊敬!”席间不少人来此桌向王耀崧敬酒,王耀崧虽不胜酒力,倒也一一对其抿了口酒水,以示尊重,又表示不胜酒力,众将士这才放过王耀崧!那小结衣定是看到了这一幕,才觉得王耀崧身份定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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