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摸鱼一路潜了进来!”

    说着,王耀崧不由分说的就拉上了秦月阴,一路往松江府邸奔去。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王耀崧便冲进了府邸,正见那管家朝着自己走来,管家也是心思缜密之人,见二人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那管家竟掉头想要离去。

    王耀崧哪肯放他走,一把便摁住了那缩头缩尾的管家,厉声问道:“你家主人呢?”

    那管家却也口紧的很,佯装着自己毫不知情,只是托词道:“我家主人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还望客人莫要打扰!”

    此时王耀崧已再没时间跟那管家啰嗦,愤怒之余一把便将他扔到了一旁,待那管家重重摔到了地上,竟当即昏死了过去。

    王耀崧见状也不再理会,一路便冲到那董祖的书房,一脚踹开房门后,却房中早已是空空如也,不见人影!

    王耀崧瞬间便有些惊慌失措,克制不住自己焦急的情绪,已是在那书房之中翻箱倒柜起来,一旁的秦月阴见状,一把便摁住了情绪有些失控的王耀崧,忙问道:“耀崧你到底怎么了?”

    “这董祖定时集结了那浪人和鲛人已是潜入了扬州腹地,只是不知此时已身藏何处?”王耀崧气急败坏的说道,心中却想着自己终究还是来迟一步,一时大意竟让那董组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突然心思一转,王耀崧双手按在秦月阴的肩膀上,严肃说道:“月阴,快去找那独孤乐屠来!”

    秦月阴见王耀崧这般,倒也不再多问,连忙起身朝着独孤乐屠的房间赶去,片刻功夫就消失了身影!

    王耀崧连忙定下心神,长吁了一口气,这才起身走到书房之外,在怀里掏出一只信号弹,朝着那天空发射而去!

    看着天空一闪而过的匕首图案,王耀崧心思一紧,竟又发射了一枚,如今事态紧急,已再不容王耀崧有片刻的耽搁!

    待天空一切又已尘埃落定,王耀崧此时又走到了那管家摔倒的位置,看着那仍是昏死的管家,王耀崧一把便将他凌空抬起,重重的又摔在了地上,猛地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只听得那管家背脊的骨头都在吱吱作响,王耀崧却也不再多言,只是保持着那般姿势静静的等着!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一众斥候营的弟兄就赶到了太守府邸,一众侍卫见有人闯入,纷纷上前阻拦,却见为首的汉子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大声喝到:“我乃中州斥候营校尉周昭,特来向中州左军大帅王耀崧复命,谁敢阻拦!”

    那侍卫见状,便纷纷拜倒在地,再也不敢上前阻拦!

    王耀崧见着那周昭一马当先便冲进了府邸,此时已是寻到了王耀崧的身影,便立即冲上前来跪拜在地,大声说道:“周昭来迟,请王帅责罚!”

    王耀崧此时正阴沉着脸,已是无暇顾及太多,声音低沉的说道:“周大哥快起,速去集结斥候部队往松江城外追去,一队往南一队往西,那浪人和鲛人都已潜入我大夏九州,定要查明他们所在的具体位置。”

    正说着,那秦月阴此时也已找来了独孤乐屠和新垣结衣,那独孤乐屠一脸茫然的看着脸色阴郁的王耀崧,见他脚下还踩着那昨日见到的管家,心中顿时已知晓了这事情的严重!

    王耀崧只是抬眼一看,却又继续说道:“再分出一队将这太守府从里到外搜查一遍,定要寻出些蛛丝马迹!”说着,又望了望被自己踩在脚下的管家,恶狠狠的说道:“这人我就交给你了,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非要将他祖宗十八代都给刨个干净,若是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就直接扔到江里喂鱼去!”

    “周昭领命!”说话间,周昭已开始着手安排手下的斥候营将士,先是命老猫和猴子率天字组往西寻去,又率地龙和夜猫子往南寻去,自己则留了队人马在府中已是开始搜寻!

    王耀崧也无暇顾及周昭如何调兵遣将,忙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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