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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娘,你为何拦我,这女人是倭寇,我现在就要将她就地斩杀!”蝶舞此时情绪也有些激动,不解的望着秦月阴,又看向自己的师傅王耀崧,眼神里尽是无尽的委屈!

    “蝶舞,不可造次,屠戮金陵之事,她不是罪魁祸首,她虽为倭人,但很多事她也无能为力!”王耀崧眼看此时的局面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便厉声说道。

    那蝶舞见自己的师傅竟帮着那倭人说话,顿时只感觉心灰意冷,提着手中的宝剑就朝着门外哭着奔去,那季佐也愤愤不平的望向王耀崧,愤怒的说道:“师傅,我看错你了!”说着,便紧跟着蝶舞的脚步也离门而去。

    王耀崧本就心乱如麻,此时又何来的心思去管那俩不懂事的孩子,看眼看着蝶舞和季佐的身影已是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心中的不忍又是油然而生,终于还是妥协!

    “月阴,快去跟上那俩孩子,切莫让他们再受了伤害!”王耀崧见状,忙说道。

    秦月阴点了点头,见众人如今的关系已是闹僵,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便随即跟出了门外,朝着那吴蝶舞和吴季佐离开的方向寻了去。

    此时府内又只剩王耀崧与独孤乐屠对峙其中,那独孤乐屠此时也已眼眶红润,眼看自己争辩不过,竟也牵着新垣结衣的手,往自己的房中奔走而去。

    “王帅,这事··这该如何是好!”一旁的许靖极其尴尬的看着王耀崧,这般情形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果然女人多了,矛盾也就跟着多了!

    “无事,只是我还有几件事情还要与许将军交代,不知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王耀崧到是没被蝶舞和独孤乐屠的情绪所影响,仍是那般我行我素,一旁的许靖见王耀崧还有事情要吩咐,便急忙领着王耀崧朝着内堂走去。

    待二人都已是落座,便又给各自都斟了一杯茶水,这才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王耀崧娓娓道来。

    “金陵之事已成定局,我等在此伤心埋怨也是徒劳无功,但这盘棋还未下完,孰胜孰负犹未可知,我只需将军·····。”

    待王耀崧吩咐完一切,那许靖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胸有成竹的王耀崧,眼中不禁光芒一闪,又是轻声问道:“王帅,此时可有把握?”

    只见王耀崧抬起右手,握成了凤爪的模样,口中说道:“七成把握!”

    “足矣,我这就吩咐人去办!”说着,许靖便要作势离开,却被王耀崧又是叫住了。

    “许将军,我还有一不情之请,还希望将军能助我!”王耀崧面色平静的说道,好似完全没有话中那般尴尬之意!

    “但说无妨!”

    “我那家眷,还请将军派些人手一同寻去,此时外面正乱,若是有个好歹,我也无法对他们死去的父兄交代!”王耀崧言辞恳切的说道。

    “王帅放心!”许靖对着王耀崧拱手拜别,片刻功夫就已离开了自己的府邸。

    此时内堂中只剩王耀崧一人,看着他默默闭上自己多日未眠的双眼,心中却仍是沟壑万千。

    不知是休息了多久,仿佛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秦月阴终于是领着气呼呼的吴蝶舞和吴季佐又回到了太守府内堂,见王耀崧独自坐在内堂的椅子上,神色疲惫,一时竟也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

    秦月阴此时正要开口说话,却见王耀崧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三人,竟强行挤出一抹微笑,待将眼神又落在蝶舞和季佐身上,这才开口说道:“你二人莫急,你我离开金陵时,我就答应过你们要带你们一起手刃仇人,只是此时时机尚未成熟,成大事者,要经得住磨练和无尽的等待,你们知我何意?”

    那吴季佐点了点头,神情也恢复了不少,倒是那蝶舞却死死的看着王耀崧,眼神空洞,让人不安!

    一旁的秦月阴看在眼里,心中更是不忍,这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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