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屠早已呕吐不止,即便身上带了些干粮,却再也没有胃口,只得全部给了那新垣结衣吃着。

    眼下五天已然过去,此时距离那琉球岛还有上百里路程,一直守护在半空中的独孤乐屠早已不愿知晓此时船上的一众禽兽又是在享用着谁的身体,眼神冰冷的漠视着前方,只希望早日到达琉球,待那时功德圆满,即便被左元放生擒也好过这般生不如死。

    随着日夜的不断交替,太阳总是照常升起,正当清晨的一缕霞光袭来,突然一道利剑疾射而来,正中那一直盘旋于空的神尘,那仙鹤身子顿时一阵摇晃,吃痛间眼看就要直直的朝着海面上摔落而去,而独孤乐屠此时也是心神不宁,手上一个没抓稳,竟将怀里的新垣结衣都给撇了出去。

    可随即独孤乐屠却是反应了过来,一手快速伸去,竟又将那落在半空中的新垣结衣又给拉上了神尘的背上,眼神却死死盯着海面船只上那暗放冷箭的族人。

    可还未等独孤乐屠愤怒质问,底下的一众倭人竟又抬起手中的和弓,对着天上的神尘又是一阵齐射而来。

    那神尘本就已经中箭,此时已是拼尽余力驮着背上的二人,眼看那剩余的箭雨袭射而来,已是再无力气躲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御剑而来,凌空便挥出一道剑气,将那箭雨齐齐劈散而去,口中正大喝到:“井中明月!”

    来人正是王耀崧,一直在远处观察的王耀崧此时见那独孤乐屠有难,竟仍是心有不忍,无奈之下便将怀里的季佐递给了一旁御剑而行的秦月阴,自己则独自御剑而去,终于是在万箭齐发的险境之下又救了独孤乐屠和新垣结衣!

    “耀崧哥哥,你来了啊!”独孤乐屠怀里的新垣结衣此时也望见王耀崧,心中却异常的高兴,仿佛世间再没有能让她害怕之事!

    王耀崧听着新垣结衣这般叫道,便冲她温暖一笑,便又对着独孤乐屠说道:“你就不想问问你的族人为何要将矛头指向于你?”

    独孤乐屠此时正运行着自己体内的真气朝着仙鹤神尘的体内输送而去,见王耀崧这般问道,却眼神躲闪的说道:“那群禽兽不过是饿极了,失去了为人的理智!”

    “你想得太简单了,眼下我看与你琉球国已不过两天左右的距离了吧,他们的所作所为你都看在了眼里,如何还能放你安生回去?”王耀崧冷笑说道,见这独孤乐屠还是这般冥顽不灵,心中却是失望不已。

    “你是说?”独孤乐屠惊恐的望着王耀崧,想了片刻,却仍是不愿承认,倔强说道:“我不信!”

    “不妨问问你的族人,不就知道了?”王耀崧却丝毫不留情面的戳破着独孤乐屠的心虚!

    孤独乐屠自然是不愿承认自己的族人竟是这般的狭隘,却又不甘心王耀崧这般无故的猜测,便用倭语与船上的族人质问道:“我这般全力救你们,你们为何要伤我仙鹤?”

    “哈哈哈哈哈,我等已快回琉球,这船上众人都是吃过同伴血肉的,唯有你一直冷眼旁观,若是容你一起回到琉球,我等这些事情哪还藏得住?眼下我们已是留不得你了!”正说着,那人又是抬起手中的和弓,朝着受伤的神尘又是疾射而来一只冷箭!

    箭矢呼啸而过,却仍是不能再近独孤乐屠分毫,只见王耀崧又是挥出一道罡风,便将那箭矢又给砍落在了海面之上。

    看着独孤乐屠愈加失落的神色,王耀崧虽是听不懂刚才她与倭人说了些什么,可也猜出了一二。

    “即便他们此时杀不了你,到时他们回到琉球也定会诬陷你勾结夏人残害倭人,众口铄金,难辨真伪,你已是没了退路了!”王耀崧声音洪亮的说道,虽然字字灼心,却也是金玉良言。

    “你又高贵到哪里去,这一路跟来,还不是为了查明我琉球国的位置,一开始你就设好了圈套让我往里钻!”独孤乐屠突然神情激愤的说道,这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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