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然不会来杀戮的!”
“乐屠你是如何得知的?”琥珀却好奇的问道,好似这独孤乐屠与那左元放之间还有许多秘密似的。
“琥珀姐姐莫要问了,这是我与那左元放之间的事,他临走之前应下的,应该是作数的!”独孤乐屠微笑的看着琥珀,轻声说道。
“那便好了,有乐屠所言,大家即可放心,纵使他日那左元放再犯我九州,我定能与他再战的,此次我也历练了许多,深知与左元放的差距,若是假以时日玩,我定能与他有百合之力的!”王耀崧深知独孤乐屠不愿提及此事,便帮着打圆场,可话音刚落,一股醉意却袭上心头,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竟是一股脑的是朝着左边的秦月阴身上躺去。
那秦月阴立即知晓王耀崧这是何意,忙扶住王耀崧说道:“琥珀姐姐,这是耀崧不胜酒力,应该是吃醉酒了,你快带他去房中休息吧!”
那坐在王耀崧右手边的琥珀这才会意,却是也从未见过王耀崧饮酒,今日这般,可真算是心中高兴了!便对着秦月阴点头报以谢意,起身扶着王耀崧便朝自己的房中行去!
“月阴娘亲,父亲这是怎么了?”本是坐在琥珀身旁的小满见父母二人都已是离开了酒席,便不解的问道。
“好的!”小满乖巧的答道!
此时琥珀已是扶着王耀崧往自己的房中走去,待二人进了房中,琥珀便开始给王耀崧宽衣洗漱,可当琥珀将王耀崧身上破烂的衣袍悉数脱下时,看着王耀崧千疮百孔的躯体,却一时没忍住就掉下泪来。
本还有些埋怨的心此时已是荡然无存了,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也是才半大年纪的男人已是历经了世间这么多的疾苦,他又何时真正埋怨过?想着,想着,却更是悲伤的难以自拔。
那王耀崧本就脑袋昏昏沉沉的,此时听见佳人哭泣的声音,连忙睁开惺忪的醉眼,直到望见竟是那琥珀在低声啜泣,连忙唤出体内真气将那几分酒意从身体排出,直到脑袋清醒了几分,这才抬手擦去琥珀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道:“莫哭了,脸都哭花了可就不是我那美丽的琥珀了!”
那琥珀见王耀崧都这般样子了,还是那般没正经,却破涕为笑的说道:“可吃了不少苦吧!”
说话间,一双纤纤玉手却抚摸着王耀崧的胸膛,见那伤痕累累,却是心头一紧!
“是谁将你伤成这样,我去给你报仇!”
听着琥珀这般关心自己,王耀崧没来由的心头暖暖,双手捧着琥珀肉肉的脸颊,满是爱意的说道:“没事儿,都过去了!”
说着,便将琥珀抱在了床上,低头看着双眸紧闭,脸颊泛红的琥珀,却是调笑道:“都老夫老妻了,竟还害羞?”
“是啊!我哪像你那般身经百战,寻花问柳的!”琥珀言语上反击道,那双美眸却仍是不敢睁开!
“这话说的,我不身经百战,哪配得上我家热情似火的琥珀!”
正说着,那本有些害羞的琥珀突然反客为主,将王耀崧压在身下,却似换了副面孔,好似二人又回到了初见时的那般样子。
“哟,小弟弟,长大了不少嘛!快让姐姐好好舒服舒服!”
话语未落,却是一副春意盎然,那天雷勾动地火,也比不上这小别胜新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