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亥时,可随着他御空而下,见到自己的房间内仍时烛光微亮,便悄悄推门而去,这才看到琥珀和乐屠都端坐在房中的方桌上等着自己!
见那二人好似良久没有话语,只是双双低着头沉思,怕是也相处的有些尴尬,可又都担心王耀崧与秦月阴和蝶舞的安危,这才谁都不愿离去吧!
“你回来了啊!”二人竟是异口同声的说道,可话音刚落,二人却是面面而觑,那独孤乐屠也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多余,眼神瞬间便黯淡了下来,微笑的对着王耀崧轻声说道:“回来就好,我先回房间去了!”
可刚要离去,却被那王耀崧给拉住了手腕,耳边却听到王耀崧说着:“着急啥,我有事要与你们说!”
那原本已是站立而起琥珀却是又自顾自的坐下,此时的她也未表现的太过强势,只是静待着王耀崧要与她们说些什么,想起自己本身与那独孤乐屠没有太多交集,虽是接受了独孤乐屠的存在,但二人还是没有熟悉到那什么私房话都可以说的份上,这种感情,与那秦月阴的存在断然是不同的。
微微抿了一口茶水,王耀崧这才就着微暗的灯光,看着眼前互有心思的二女,说道:“月阴带着蝶舞去那太白山了!”
“糊涂,你如何放得下心?她们俩都是一介女流,万一碰到些意外,你还不得后悔死?”琥珀听得,瞬间便跳了起来,还是如从前那般刚烈的性子。
“琥珀莫急,我将肉球放在她们身边,以月阴和肉球现在的实力,这天底下能害她们的,还真是屈指可数,即便打不赢,逃跑的功夫那肉球可是一绝!”王耀崧安抚着琥珀的情绪,眼神真挚,生怕这琥珀执拗起性子来,眼下就要牵着王耀崧的耳朵再去寻那秦月阴和蝶舞回来!
“可这上了那太白山不还是如了蝶舞的意思么?我虽不知道那太白山上天人五问是为何物,可听月阴提起她也曾经历过,差点命丧其中,这般险境,耀崧你为何不去阻止?”独孤乐屠如是说道,神色里也有一丝责怪之意,毕竟她和秦月阴与蝶舞还是十分熟络的,众人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加上与秦月阴数次月下恳谈,那感情却是已似姐妹一般了!
那琥珀听着独孤乐屠这般话语,再次看向她的眼神里却多了一丝认同,心道这女子知道关心她人,知道设身处地的为她人着想,而不是那一副没有主见,任凭王耀崧差遣的德行,心中却是敞开了一些的。
“乐屠说的是,即便是一路没有危险,也不该让蝶舞这般年纪就独自面对那些!”琥珀赞同的说道。
王耀崧见这二人竟是站在同一阵线,忽地笑了起来,不怀好意的浮想联翩起来,片刻后又打消了自己无耻的念头,继续说道:“可蝶舞毕竟是大孩子了,你们都说女儿家的心思我不懂,我也确实不懂,就是因为不懂,我才不好随意揣测蝶舞的心理感受,我这般年纪面对父母的惨死,不也是琥珀你一点一滴的照顾才得以挺过来的么,如今她有了自己的想法,我作为师傅,即便不支持,也不该给她使绊子吧!况且月阴答应我一路上都会好好劝解蝶舞,或许是她父兄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吧,总之,我会尊重她的决定的!”
“傻子,她可不只是因为父兄的死才走上这条路的!”独孤乐屠看着王耀崧仍是那副不解风情的样子,瞬间便气不打一处来。
那琥珀却也是摇了摇头说道:“乐屠,这呆瓜就是这样,别的事情都看的透彻,偏偏这些事情却好似被蒙在鼓里一般!”
见二女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王耀崧却是憨憨一笑哦啊,又继续说道:“呆瓜就呆瓜吧,我同意月阴的这般意思,主要是还有一件更为急迫的事情需要我去做!”说着,王耀崧又从怀里掏出那封书信交给二人,待那二人都一一看过后,这才满脸无奈的笑着。
“你这劳碌命啊!”只听得琥珀和独孤乐屠又是异口同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