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定了主意,笑着说道:“前方带路便是,可我有言在先,我只是尽力去救,能不能成便要看上天的造化,但你也定不能食言,你可答应?”

    “一言既出!”王舞阳瞬间喜笑颜开,抬起手掌说道。

    “快马一鞭!”王耀崧却是看着那王舞阳深不见底的笑容,心里更是一点底都没有,只道是这姑娘可不是吃亏的主!

    “耀崧,你怎就这般轻易答应了,不怕她反悔不作数?”琥珀却担忧的说道。

    “这倒是不会,只怕是她要我相助的事,断然没她说的那般简单,可眼下若是能获得青州相助,那北上之事便又多了几分把握,今日我们耽误些时日,到也是值得的!”说着,王耀崧又望向了前边的周昭,说道:“周大哥,你速带斥候营弟兄北上支援山海关,届时见了秦月阳,告知他我去青州给他搬些救兵就去山海关与他会盟。”

    说着,又掏出那琥珀早已准备好的一只丝绸包裹扔给了周昭,笑着说道:“周大哥,这是些绵薄盘缠就有劳你分发给诸位弟兄了,斥候营一路护送辛苦,我家娘子本就打算要寻上一处好酒家招待诸位兄弟,眼下是没那机会了,咱们来日方长,日后再聚!”

    说着,又朝着那山腰上的弟兄们挥了挥手,却惹得一众兄弟大笑回应!像这般没有丝毫架子上位,还是颇得他们欣赏的!

    “王帅,我周昭也不是那矫情的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一路保重,待大军得胜,你可得与众兄弟好好痛饮一杯!”

    说着,周昭便大手一挥,领着自己手下的兄弟一路继续往那北边行去。远远望去,那一众斥候营的兄弟翻身越岭的速度极快,竟是在山腰之间行走,也丝毫不落下风!

    那王舞阳此时也放眼望去,却不知那瞳孔里此时又琢磨着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却听到王耀崧说道:“看啥呢,还不前方带路,切莫耽误了我行程!”

    “也不知那秦月阴此时在哪,怕不是她给你生下的吧!”王舞阳却是不停的打探着王耀崧身上的讯息!

    “闭嘴,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再多舌,这买卖我不做了便是!”王耀崧实在不愿多理会,却是威胁道。

    “不会的,我这条件,你拒绝不了。”王舞阳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只身骑着马走在前面,也不再多语!

    此时马车内一直冷眼旁观的独孤乐屠却是轻声对着王耀崧说道:“耀崧,这姑娘好深的心计,你可得堤防,切莫着了她的道。”

    王耀崧却是苦笑道:“咱们怕是已经着了道了!”

    青州琅琊山位于其州府泉城的西侧,却是远离那繁华的主城区,山势虽不比五岳众山陡峭挺拔,却也是秀美异常,众人疾行了一个昼夜,却是在远处的山坡之上看到一处亭子,那王舞阳则领着众人来到了那亭子处稍作休整,只见亭内整个布局严谨小巧,曲折幽深,富有诗情画意。亭中新塑一位人形立像。亭旁有一巨石,上刻圆底篆体“醉翁亭”三字。醉翁亭的建筑布局紧凑别致,极具有江南园林特色。

    “醉翁亭?这亭甚是别致,与我湘州天麓山那爱晚亭竟有异曲同工之妙!”琥珀牵着那小满走进了亭中,却是称赞道。

    “不知这石像所为何人?”那独孤乐屠也随之跟了进来,开口问道。

    “那是醉翁先生的雕像,相传他词文一绝,留下这醉翁亭记传于百世,世人为了纪念他,便筑了此亭,如今怕是也有千年了!”王舞阳答道,却是从随身携带的水壶中倒出一些清水将那满是灰尘的面庞洗净。

    “哦!那首脍炙人口的江城子便是出于他的手笔吧!”

    说着,王耀崧竟是感触颇多的开口吟唱道:“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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