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岂不是忘本!”

    那王右军听言却是赶紧阻止王耀崧继续说下去。

    “这老祖宗的牌位都在这,切不可胡说,咱们心中自知便是了!”

    看着王右军这般苦笑,王耀崧却是无奈的很,一手接过那名为黑端的石砚,拿在手中细细把玩了一会儿,这才近距离的见识到那雕工的精妙之处,栩栩如生,入木三分!望了良久,更是觉得喜爱不已,这才又走到那老祖的床头,看着眼前年过耄耋的老人,想起他兴许也本可以早日成仙,却为了这家族的百年兴衰,即便是坐而悟道,却仍是不敢撒手而去,这其中的苦楚,怕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想罢,王耀崧又是从丹田之内提起一缕更为纯净而强大的朱雀火凤融合之气,聚于掌中,如出一辙的轻轻按在老祖的额头之上,瞬间那老祖苍老的脸颊被照的通红,惹得那王右军和王舞阳急忙上前来看!

    而此时,王耀崧已是又再一次进入了琅琊老祖的神识之中,依旧是那无垠的世界,漂浮于空的老祖仍是端坐的不停旋转着,好似方才被王耀崧所惊扰,此时竟还未平复,果然外面过去了半个多时辰,这神识之内怕也只有半盏茶的功夫吧!。

    王耀崧见状,却是想要乘势而去,那一缕真气化作火焰朝着老祖漂浮的方向疾速飞去,忽然火焰之中缠绕着一只漆黑的石砚,那砚上刻着一匹飞马踏云而去,而那云中若隐若现的飞出一只巨龙,仿佛跟真的一样,在那云层中咆哮!

    数秒之后,那石砚突然散发着金光,挣脱了火焰的束缚,朝着老祖的怀里飞去,待落在那老祖的手中,却见那老祖轻轻吟道:“是谁来扰我清梦啊!”

    只是老祖虽是开口了,那眼眸却仍是紧闭着睁开不得!

    “晚辈王耀崧,特来此拜会老祖!”那一缕火焰却是化作了王耀崧的人形,此时也漂浮在空中,朗声说道。

    “王耀崧?不曾听说过族中有这名讳的后辈啊,你是哪家门下的后生?竟有如此道行!”想了片刻,那老祖又是说道:“还是我太老了,忘性大了?”

    “老祖,我不是您族中晚辈,我本是并州太原王氏,因祖上南迁避乱这才落户于楚州浔阳,如今已过数代,祖上也以三槐堂为堂号,便是三槐王氏的分支血脉了!”

    “竟是如此,后生可畏啊,以你这般年纪便能化神入境,闯我神识,可是比我那些不肖子孙不知要强上多少,你我本是一脉同宗,不知后生进我神识所为何事?”老祖悠悠说道,语气里却尽是赞赏!

    “是您族中王舞阳与王右军托我前来将您唤醒的。”王耀崧如是答道。

    “诶,他们可是怕是我就此驾鹤西去,从此琅琊王家家道中落,再也没人担起着家主的重任了?”琅琊老祖此时语气有些颓靡,好像那一身的担子即便到死也卸不下来!

    “正是!”

    “只可惜你不是我琅琊王家的后辈,不然这王家交于你手中,我也早日可以得道飞升了!”

    “老祖竟是到了那飞升之境了?”王耀崧好奇的问道,此时王耀崧已是飞到了那老祖的身旁,将他不断翻转的身形给稳住了!。

    “怕是早已到了,只是这族长之位后继无人,我才被迫一直留于尘世之中,想起我的发妻婉儿不知多少年前就已登极乐,这时日久了,却是连她的音容相貌都记不起来了,说起来却是唏嘘不已!”

    突然这琅琊老祖就陷入了自己无尽的怀念之中,良久才又说道:“可即便如此,境界的提升即使再艰难,却总是在一点一滴的积累,正所谓水滴石穿,冥冥之中总有一股劲在推着你向前走,也始终都有突破的一日,正因如此,我一朝坐而悟道,却留恋于世俗,这才被禁锢在这神识之中难以自拔,这即不能离去,却也不愿再留下的痛苦,让我在悟道的那一刹那便迷失的方向,如今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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