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都见不到的珍贵药材,像什么人参鹿茸,都是紧俏的稀罕货!

    秦月阳此时带着众人先经过一条商贸街,远远便能看到城中最高大的一栋楼府,而那便是今日要宴请众人的地方了!

    “前面那处高楼便是此地的太守府,原本是那郭万钧的手下刘霸的府台,可那怂货屡次阵前弃逃,被我一剑给斩了,如今府台为我所用,今日便是要看看那郭万钧到底是何态度!”秦月阳此时想起那刘霸贪生怕死的模样,仍旧愤恨的牙根直痒痒!

    “你都到此处三年了,还没摸清那郭万钧的底细?”王耀崧却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也没无能到那般地步,那郭万钧乃是并州牧郭奉孝的叔父,也就是郭奉孝已故父亲的亲弟弟,这并州世代都是以太行山为分界线分管东西,直至郭万钧把持着东并州的管辖权,这分割的势头也愈演愈烈,原本西并州据险可守,奉为政治中心便可高枕无忧,东并州则有平原沃土为后方,保证粮草贸易,以此为基石,这并州也能在九州立足,如今那郭奉孝一味委曲求全,那病怏怏的身体怕是也撑不了多久,看着他那毫无进取之心,亏他还号称什么“鬼神”,徒有虚名,如此便任由这郭万钧一方坐大了!”

    众人行走之间已是进了那太守府内,门口有大夏军士把守,见秦月阳领人来了,纷纷弯腰点头示意,秦月阳却是大手一挥,并不在意这些俗礼,反倒是加快了步伐,拉着王耀崧便往里走,那琥珀和独孤乐屠却带着小满跟在后头,也是一路的欣喜之色,这遥北边疆也着实有着另一番风味和景色!

    待众人进了太守府,秦月阳已是瞅准了一间内厅就引着众人进去,待众人都在房中落座,这才小心翼翼的又将那刷着红漆的木门给轻轻关好!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那郭奉孝暗中应允默认的?难道他是那不喜争斗之人?”王耀崧此时已坐在房内的圆桌之上,给身旁的众人一一倒了杯茶水,自己也跟着喝了起来。

    “如若不然,他岂能依旧每日在那天龙山上纵情声色,不理州务?”

    “我看不然,若是他真想与你一般做那甩手掌柜,那日豫州之乱他也不会冒险赴那鸿门宴了!”王耀崧却不予理同的说道。

    “你是说····?”秦月阳忽地眉头一皱,却是深思了起来,却听见王耀崧接着说道:“对,那郭奉孝定是有难言之隐,如此委曲求全,定是在等待时机,他鬼神郭奉孝的名号定不会是空穴来风!”

    “那依你的意思,这买卖还是要与那郭奉孝来做?”秦月阳忽然嘴角咧出一抹笑意,看着王耀崧说道。

    “这倒不急,今晚这鸿门宴还没开始,我倒想看看那郭万钧有几斤几两,到时咱们再下注也不迟!”

    “如此甚好,耀崧,今日听你一言我便豁然开朗,原本复杂的局势,在你的一番梳理下,却是宛如一张白纸一般让人一见便知其中奥妙!”秦月阳却是难以掩饰的兴奋,看着王耀崧,却见他正苦笑的摇了摇头,好似要将自己看穿似的!

    “我看这其中的道理,你定不会想不到,只是因为某些事情掣肘而一时啃不下来吧!”王耀崧却是嗅到了阴谋的味道,那秦月阳也是个人精,虽说是两边周旋,却也能将里面错综复杂的情况都给深挖了出来,既然一切都能摆在明面上分析,岂有不知其中深意的道理?

    “这,知我者耀崧,只是这细节我不好明说,改日你去那天龙山会一会那郭奉孝便一清二楚了!”

    看着秦月阳此时还在这边打着哑谜,王耀崧却是没那个心情再与他多言,连忙起身推开门送客,那秦月阳此时被推出门外,却仍是笑脸相迎的说道:“你们好好休息,可别忘了晚上的宴会!”

    王耀崧却是不予理会,嘣的一下就把那木门给合上了!任由秦月阳在外边呼天喊地,仍旧置之不理!

    “耀崧,这秦月阳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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