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阳还是一路领着众人不做车马停留,径直来到了外郭城,在坊内巷中穿插来回,终于是在一处门庭外止住了脚,见那门前的匾额上写着“花府”,虽富丽堂皇,却门可罗雀,一看便是失了权势的大户人家。

    秦月阳敲了敲门,只见一管家开门,那管家见了来人是秦月阳,又看了看他身后的秦月阴,面露喜色领着众人进了门去,边走边喊道:“老爷,老爷,公子和小姐下山了。”

    王耀崧和琥珀跟在后面微笑不语,这老仆应该是多年不见秦月阳和秦月阴,欣喜的有些过了头,差点踉跄摔倒在地上。却见他急忙稳住身形,又边走边喊着:“少爷和小姐下山啦。”

    不多时,众人穿过几处连廊,便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花府堂内,见堂内正坐着一名花白头发的老者端杯品茶,衣着虽朴素却也得体,尽管如今年迈苍老,但眉宇之间仍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想必少年时也是一风流俊俏的公子。

    老人见来人是秦月阳和秦月阴,那护犊之情油然而生,一时竟也老泪纵横,情绪激动。秦月阳和秦月阴见状却再也忍不住内心你的情感,皆跪下恭敬的磕着头,嘴上却说着:“外公。”

    原来这老人竟是秦月阳和秦月阴的外公,王耀崧看着这番久别重逢的场景有些触景生情,想起自己的爷爷也大概是这般年纪,这会儿应该还在私塾里的教书练字吧!心中暗骂着自己不孝,却也下着决心待帮秦月阳将这京城的事儿完成,定要回去看看爷爷。

    秦月阳和秦月阴与外公良久未见,纵然是有番话语需要寒暄的,王耀崧和琥珀到也识趣,纷纷后退了些,眼观鼻,鼻观口,任由他们儿孙好好叙旧。

    良久,爷孙三人才从久别重逢的欢喜中恢复过来,纷纷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这才看着站在内堂门口的王耀崧和琥珀。

    秦月阳这才介绍到:“外公,这是我的朋友王耀崧,旁边这位女子是琥珀。”

    王耀崧见老人如此客气,急忙施礼说道:”我二人不请自来,若有叨扰,还请见谅。”琥珀跟着也恭敬的施礼。

    “不必多礼,老朽名讳花满楼,是月阳和月阴的外公,你们即是好友,便同他们一起叫我爷爷便好。”花满楼笑着说道。

    “爷爷好!”王耀崧和琥珀这才异口同声的叫道。

    “甚好,甚好!你们舟车劳顿,我这就吩咐下人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花满楼说着便起身对着堂外的管家张罗着事情,看着自己的孙儿孙女都长大成人,心中甚是高兴。

    “外公不必如此兴师动众,我们一行简单对付一顿就好了,修道之人不在乎这些,倒是给我们准备些屋子住下便好。”秦月阳说道。

    “好,我这就差人去准备房间,你们且先休息片刻。”说完,花满楼就领着管家往堂外走去,才刚走出半步,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对着秦月阳和秦月阴说道:“入夜,你们来我房间,我有些话要问你。”说完,又转身离去。

    四人面面相觑,笑了笑便都不客气的在堂内各自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久久都没人言语,寂静的氛围透露着些许尴尬,秦月阴还是一如往常的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王耀崧和琥珀倒是四处打量着堂内的摆设,甚是好奇。

    到是秦月阳最先憋不住了,说道:“看啥呢,这些古董字画你们看的懂么?”

    王耀崧尴尬的挠了挠头,侧脸望去,见琥珀也微微吐了吐舌头,似乎确实是欣赏不来。王耀崧笑着说道:“虽然我有很多疑问,但也不知道哪些该问,哪些不该问,要不,你挑些能说的说来听听?”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既然我是皇子,那我外公便是当朝国丈了,只因母后去世的早,这府上便不再如从前那般显赫,但也过得殷实。我此次回京想要一个机会,便就需要外公和舅舅的帮忙,所以自然得来找他们。”秦月阳倒也不掩饰,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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