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能感应似的,竟双双纵身一跃跳到了那冷河里,同样冒着浓浓的烟气,却寒冷刺骨。
王耀崧心领神会,也跃进了冷河中,瞬间身体便被冻的麻木了。这冷河与热河截然不同,在热河里只要保持着静态,身体便能慢慢适应灼热感,但在冷河中王耀崧被寒冷刺骨的河水包围着,只能通过不停的折腾身体,才能勉强保持着身体的各项机能不被冻僵,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那两只狮子又扑过来死死的压住想要起身的王耀崧,被按住的王耀崧见状又只得将身子埋进河里,盘腿漂浮在河中。不多久,寒冷的刺骨感被麻木和失去知觉替代,王耀崧似乎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竟被冻的动弹不得,心中大惊,赶紧运行着自己体内的真气,只见那真气此时正慢慢的将身体内被冻结的经脉慢慢冲破,随着破裂的声音传到王耀崧的脑海,王耀崧全身的经脉仿佛都重生了似的,瞬间便又觉得通体轻松,神清气爽。如此反复了数遍,王耀崧只觉得自己的经脉比以往要宽大许多,血液流动的速度也快上了许多,渐渐身体也暖了起开,开始适应了冷河里的温度。
此时,王耀崧大呼奇妙,这热河冷河竟有洗髓的功效。时不我待,我耀崧又是在神识中修炼了数个月,再睁眼时,现世里却是已经天黑了。
见琥珀正看着自己,王耀崧忙问道:“现在几时了?”
“几时,你都盘坐了一天了。”琥珀没好气的说道,脸上却满是担心的神情。
“哦!可是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累,甚至觉得体内的真气越来越浑厚了,仿佛已经到了和合境。”王耀崧说道。
“别太拼命,有姐姐保护你!”琥珀笑着说道。
王耀崧听着心头一暖,拥上前抱着琥珀,捏着她肉肉的翘臀,笑眯眯的说道:“那怎么行?可再也不敢让姐姐受伤了!”说着,手上却更用力了。
“你这已经把我弄伤了!”琥珀一阵吃痛,媚意如丝的说道。
“那你喜欢么?”王耀崧一改往日常态,色迷迷的又说道。
“姐姐喜欢的紧呢!”说完,将王耀崧扑到在床上,狠狠的捏着王耀崧腰上的肉,俩人如胶似漆的抱在一起,时而说笑,时而故作生气,不亦乐乎。
闹累了,琥珀便沉沉睡去,为了护着王耀崧,怕他因修炼而走火入魔,琥珀这一日都没合眼,一直守在王耀崧身旁。王耀崧见琥珀疲惫的神色,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感动,轻轻抚摸着琥珀的秀发,在她额头轻轻吻着,便将她盖好了被子,抱着她也想要睡去,只是刚闭上眼,神识又进入了那大荒西经中,王耀崧这才发现,自己竟突破到了和合境:了悟长生理,天门从此开。金童登锦帐,玉女下莲台。虎啸天魂住,龙吟地魄埋。本命和合处,不须问蓬莱。此时王耀崧却不再是深处那不周负子山中,飘身而落,见眼前出现一座玉山,白璧无瑕,待再回头看去,见那不周负子山已然在自己的脚下飘着,隐隐约约还能听见那两只黄兽的嘶鸣声。
王耀崧顾不得欣赏美景,看着眼前的玉山,在烟雾缭绕中慢慢靠近,终于是见那玉山前有座玉门,山体刻着篆书“丰沮玉门山”。
山中好似仙境,处处飘着白烟,吸上一口便让人感到心旷神怡,王耀崧朝玉门走去,用手推了推,却怎么也推不动,刚想收手,却又觉得手被吸附在了玉门之上怎么也抽不开。王耀崧大惊,赶紧运起全身内力,用一扯,身子却往后一仰,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屁股一阵吃痛,王耀崧无奈的揉着自己的娇臀,又四处打量着玉门山,见这通体如玉的山就只有这一条上山之路,看来想要进这山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不得已又试了几次,皆摔倒在地上,这才作罢!怕自己又在神识里呆久了,惹琥珀担心,便急忙退出神识,这才发现此时已到了二更天,看着怀里的琥珀睡的正香,心中甚是幸福,满意的合上眼睛,陷入了冥想中去。
又在花府待了几天,琥珀好生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