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开始巡起了夜。

    俩道黑色的身影手持着宝剑,在城墙上数点了几步,以气运劲,如同一只飞燕三下五除二便上了城墙,二人靠着墙边慢慢移步,找准一队巡查的将士换班之际,又是一个鹞子翻身,腾空而起,便上了城门楼的房顶瓦片上,王耀崧小心翼翼将一块瓦片移开,透着月光见着城门楼情景,正见一众将士正在楼内饮酒吃肉,把酒言欢,不亦乐乎。

    “兄弟你好深的心计,哪里来的这么多点子?”秦月阳好奇的问道。

    王耀崧见状,不慌不忙的对着秦月阳小声嘱咐道:“你留在这观察这些军士的动向,如有异动,及时通知我,我这就抓那舌头去。”

    秦月阳点点头,嘱咐着王耀崧小心为上,王耀崧笑了笑,便一个鹞子翻身,失去了踪影。

    那喝醉的军士刚出了城门楼,身形摇晃的想要找一处空地解手,走到个转角的地方便开始解着裤带,放起了水来,嘴里还唱着些淫词艳曲,好不快乐。长长的撒了一泡尿,浑身打了个激灵,刚要提起裤子,一抹寒光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哪路神仙驾到,饶命。”那军士连裤子都来不及提,吓的直哆嗦,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不想死,就老老实实交待,不然我手中这宝剑可不长眼。”王耀崧站在那军士的背后,夹着嗓子,恶狠狠的说道。

    “大侠尽管问,小人知无不言。”

    “这潼关城岂是你们想进就进的?”王耀崧又问道。

    被这一问,那军士却有些犯了难,一时间竟不敢答话,酒意也醒了不少。王耀崧见状,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提剑对着那军士的大腿就剌了一剑,顿时一道鲜血喷洒出来,那军士的大腿已经血肉模糊。一阵吃痛,那军士顿时觉得腿软,眼泪夺眶而出,钻心的疼痛感随即传至全身,眼看就要站不住,却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原来是王耀崧正掐着他的喉咙,说道:“再不老实,我就结果了你的性命,捏碎你的喉咙就跟捏只蚂蚁一样,轻松的很。

    那军士立马就妥协了,眼神里尽是哀求之色,双手捂住淌着血的大腿,痛苦的说道:“我家大王前日掳了位出城探亲的女子,那女子正是这潼关太守韩约的女儿,我家大王便以此威胁才得以进了这潼关城。”

    “就这么简单?你家大王此时在哪?”王耀崧迅速在心里做着思考,又问道。

    “如今太守府正被我家大王霸占,此时应在那里。”

    王耀崧心中盘算着这厮话中的真假,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举着手中的破阵子,用剑柄对着那土匪的后脑勺就是一记重击,那土匪顿时瘫软在地,这下即便不死,怕也成了个傻子了。随后又将他藏在了一处角楼的夹层内,临走时还不忘找了些湿布,将那地上的血迹擦了干净,这才飞身跃到了城门楼的屋顶上,与秦月阳会和。

    “怎么样?这帮酒鬼有什么异动没?”王耀崧轻身飞越到了城门楼顶,看着秦月阳依然守在那儿,轻声对他说道。

    “那便好,咱们这就去那太守府。”说着,两道身影又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路上,王耀崧将从舌头那得来的情报告知秦月阳,听罢,秦月阳才皱着眉头说道:“原来是这韩约受了威胁,才献这潼关城以佑家人性命。”

    “这话说来尚早,咱们还是趁着夜色去他府上一探虚实便知。”王耀崧说道。二人行走在夜色里,如同鬼魅一般,一晃眼的功夫,就穿过几座屋坊。

    “这韩约怕是老糊涂了,竟敢徇私枉法,将这潼关城就这般送了出去。”秦月阳不敢置信的说道,这家国大义和儿女私情孰轻孰重这韩约心里难道没数?

    “我看也不尽然,只怕这当中还有隐情。”王耀崧到觉得事情没有这般简单,即便女儿被掳获,上表朝廷,出兵讨贼便可,无故交出这潼关城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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