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好似这太平盛世,安居乐业,却不知山雨欲来风满楼。

    次日清晨,王耀崧与秦月阳、秦月阴一身轻装便骑马上路。三人行至潼关城小做休息,见这潼关城局势日渐平稳,便启程去往豫州地界。

    这豫州自古便是中原大地,过了几处关隘狭窄处,再往东便是一边开阔地界,一马平川。

    三人纵马驱驰,关隘处则下马扮作商人,一路也并为碰到什么阻拦。到是豫州各城池间,守卫森严了许多,来往查看通关文牒的军士皆往来密切。但商人络绎不绝,并未多加盘查。

    王耀崧三人午时来到一处驿站,找了店家养些马食,便坐在一处桌子上,要了些茶水饭菜,便休息起来。

    “那这情况持续了多久?豫州是有天灾么?征收那么多粮食是要赈灾?”王耀崧小心翼翼的问道,脸上却做满不在乎的样子,看似心不在焉。

    “豫州富庶,真羡慕你们豫州子民。”王耀崧就坡下驴的赞美道。

    那店小二听了格外受用,牵着马便去了马棚,喂着马匹,嘴里却不时哼着些小调,不亦乐乎。

    秦月阳听着皱着眉头,在他心里,战场是下下之策,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也不会影响国之根本,毕竟战争才是最劳民伤财的。

    “必须得想办法阻止这场战场,但也得随时做好战争的准备,不管谁胜谁败,吃苦的都是黎民苍生。”

    “不错,我看我们还是早些去那洛阳城,在此耽搁不得。”

    说着,三人稍作休整,见马儿已被喂养的差不多了,便给店家付了些银钱,匆匆上路了。

    洛阳城,一直都是大夏朝的陪都,繁华程度完全不亚于长安城,只是这洛阳城连接着扬州、青州、并州等地,往来的大都是些华夏宇内的州城,异域风情少了些,但农业及经济基础还是遥遥领先的。

    此时三人正行在去往洛阳城的路上,见一行道人身着道服,后背道剑,也正骑马赶往洛阳城中,三人不想无事生非,纷纷避让,却见那为首的道人竟拉马回头朝着三人行来,张口问道:“阁下可见一青衣道袍的女子走过?”

    秦月阳拱手客气的说道:“未曾见过,这路上行人不少,但要问那青衣道袍的女子,却着是没有印象。”

    那为首的道人仔细打量着三人,目光扫至秦月阴时,却见秦月阴虽一身朴素的商客打扮,但容貌绝丽,气质淡雅,不免多留了分意,这才对着秦月阳又说道:“各位是何人?去这洛阳城作甚?”

    “我等三人是行脚商人,将那长安城的货物运至那洛阳城变卖,再从洛阳城进了货物,送回至长安城,其中赚些差价。”秦月阳说道,这些说辞,三人早已是商量好些了!

    “这姑娘气质不凡,抛头露面的做这生意怕是不好吧!”那为道人,又打量起秦月阴来,见秦月阴相貌出众,脸上却浮现处一丝猥琐的笑意,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听见远处一匹骏马疾驰而来,众人张眼望去,见来人正是一身穿青衣道袍的女子,那女子鹅蛋脸,高耸的发簪绑着青丝,脸庞白皙,正笑着看着那猥琐的道人说道:“孟德,亏你还是少君山的次席弟子,见着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了?”

    “好了你个王舞阳,你这四渡黄河之计,来来回回的数次奔走于豫西之地可把我等折腾惨了!我师兄特意请你们青州琅琊山前来共商大事,你却不辞而别,使那金蝉脱壳之诡计,想不告而别不成?”孟德气愤的说道,眼里的怒火随手都要迸发出来。

    “我青州王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岂是你们能拦得住的?”被叫做王舞阳的女子说道。

    “我看你是自知往东回不了青州,便想西行借道去那长安城吧!”孟德识破了王舞阳的迷行幻影之计,嘲笑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豫王的诡计?说是来议事,不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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