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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崧一行四人骑着马又朝着豫州西城方向行去,一路上王舞阳饶有兴致的观察着这三人,见他们的岁数与自己也相差无几,,此刻却乔装打扮成行走往来的商客,好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又行了段路,王舞阳实在难掩好奇之心,便招呼着马儿凑到王耀崧的身旁,轻声说道:“你们是何人?去这豫州城干什么?”
王耀崧看着王舞阳作出一副古灵精怪的好奇模样,笑着摇头说道:“知道的越多,死的可就越快!”
听得王舞阳一阵吃瘪,鼓着嘴巴气冲冲的说道:“那你们说能送我回青州,此话还作不作数?”
“当然作数!”
“那为何还偏往那虎窝里闯,怕不是让我羊入虎口?”
“去往青州,你只得东行!倘若你要北上经过并州再东行折往青州必定要经过郭奉孝的地盘,你觉得他会那般轻易放你离去么?而南下往扬州方向到还又一线生机,只是怕少君山门人早就在那布下天罗地网,正等你乖乖送上门去。”
“那东出豫州就没人阻拦了么?”王舞阳气急败坏的说道,这些情况她早就考虑过,不然也不会西行暂且往长安方向躲去。
“谁说我们要东出豫州了?”
“那你们想干嘛?”王舞阳更是好奇了,看着笑而不语的王耀崧,心中大感不妙,莫不是上了这三人的贼船了?
“你就且随我们去吧!不然你还有别的选择么?”王耀崧一语戳破王舞阳的心思,眯着眼睛笑着看着她。
“谁说我没有选择,我爹肯定不会放下我不管的!”王舞阳恼羞成怒的说道。
“你爹若是顾及你的安全,还会让你来豫州?”王耀崧淡淡说着,言语却如一把刀子直插在王舞阳的心上。
“不许你诋毁我爹!”王舞阳声色俱软,却仍故作坚强。
“你可有兄长?”王耀崧又问道,如若此时不彻底击溃这姑娘的心里防线,怕是这一路上会闹出不少幺蛾子,只能让她完全放弃不该有的幻想,彻底依靠王耀崧一行人,四人才好商量大事!
“关你什么事儿?”
“这等州府之间的大事,何苦让你一个姑娘家冒头参与?”
“你这是何意?”王舞阳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却仍是不愿承认,咬着嘴唇说道。
“何意?你父亲既不想得罪豫王,又不愿合谋,只得让你做替死鬼咯!”王耀崧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边的秦月阳听到王耀崧这般说着,正迎合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也帮腔说道:“你父亲可比那扬州牧吴文台要心思深沉,手段也老道的多。”
“你们···!”王舞阳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竟跳下马来,坐到路边的草地上大声哭着,旁若无人,只是一心发泄着自己内心无处安放的情绪。
王耀崧见状,这才叫停了马儿,转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王舞阳,心中竟又生一丝怜悯,下了马,走到王舞阳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见有人来安慰,那王舞阳倒也借坡下驴毫不客气,立马就趴在王耀崧的怀里放声哭泣,惊得王耀崧一脸茫然不知所措,面带歉意的慌忙寻找着秦月阴的身影,却只见秦月阴偏过头去不想搭理。
“耀崧,你可真是多情啊!”那秦月阳似笑非笑的讽刺道,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妹妹打抱不平的意思。
王耀崧哭笑不得的蹲在原地,任由王舞阳扒着自己,此时无论做什么仿佛都是错的,只恨他天生一副菩萨心肠,见不得美人流泪。
哭了良久,那一旁的秦月阳也早已下了马,随意找了一处凉快的树荫底下乘着凉,也好不惬意,不时的看着这边哭哭啼啼的场面,心中一阵胆寒,心想着这就也王耀崧那小子受得了,真是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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