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阳笑着说道。

    “那你们还骗着我往豫州城里钻?”王舞阳像是被骗入贼窝般,大叫说道。

    “这局早已设好,我若不入局,又如何破局?”秦月阳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们到底是何人?”王舞阳此时仿佛换了张脸,一脸阴沉的说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秦月阳仍是打着哑谜。

    “我看你还是将你那日如何逃脱豫王府的事儿告诉我们比较好,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说句不好听的,你还得靠着我们活命呢!”王耀崧也笑着说道。

    “你们...你们就不怕我投靠了豫王,将你们一网打尽?”王舞阳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不会的!”秦月阳和王耀崧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那你会么?”

    王舞阳低头沉默良久,终于抬了脸庞,皮肤白皙,红润有余,一张鹅蛋脸上挂着两条柳叶弯眉恰到好处,一双大眼睛如画龙点睛般点缀其中,扑哧眨了几下,便笑着对众人说道:“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是如何逃脱豫王府的么?我告诉你们就是了!”

    王耀崧和秦月阳见状都暗叹这姑娘变脸的功夫简直是鬼斧神工,天下无人能出其右!二人便也丝毫不敢含糊,连忙收紧心神,在这场心理的角逐之中,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犹未可知!

    “我们想知道的是那天的全部细节,听清楚了,是全部!”秦月阳严肃的说道。

    “别急,告诉你们就是了。”王舞阳突然转变的尤为痛快,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那天我与并州牧郭奉孝一同被请入豫王府,豫王秦月观宴请我等,酒过三巡,菜过无味,正值众人推杯换盏之际,豫王突然开口说道如今朝廷羸弱,全靠各州接济,不如豫、青、并三州合纵连横,自立为王,岂不快哉!我假意奉迎,匆匆散了席便被安排住处。晚上豫王又设宴款待,我推脱旅途劳累便在厢房休息,那豫王便差人前来送些饭食,我乘机将那奴婢打晕,放在床上假装是我在休息,我再乔装扮成她的模样,便伺机一路随行着外出拉泔水的车偷跑了出去。”

    “那并州牧郭奉孝是何态度?”秦月阳问道,对于王舞阳的言辞,其中几分真几分假已无从推测,就权当她说的是真的又何妨,到是那并州牧郭奉孝是何态度,他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必这郭奉孝能如此爽快就入了豫王的设得局,其中必有些隐情。

    “鬼神郭奉孝,才思冠绝大夏,论智谋,唯有扬州牧吴文台能与之相提并论,我是万万没想到这郭奉孝也能心甘情愿的被豫王拉拢入局,席间他并未阐明态度,只是微笑不语,身体倒是如传闻中的那般疲弱!”王舞阳说道。

    “听闻那郭奉孝纵情风月酒色十几载,身体早已被掏空,看来这也是所言非虚了!”秦月阳说道。说着又看了看身旁一直苦思冥想的王耀崧,问道:“耀崧,你如何看待如今这局势?”

    王舞阳也意识到王耀崧正看着她,冲着王耀崧灿烂一笑,眼睛弯成一道月牙甚是美丽。

    那秦月阳见状,连咳两声,生怕这多情的小子中了那王舞阳的美人计,这姑娘诡计多端,还是多作防范些好。

    王耀崧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揉了揉脸,继续说道:“我看这些人都是坐山观虎斗,谁强帮谁。”说着又对着王舞阳笑着说道:“是么,王姑娘?”心想着你敢对我用美人计,就休怪我对你用美男计了!

    二人正要唇枪舌战,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秦月阴突然起身拍了拍王舞阳的肩膀说道:“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客房休息吧!”

    说着不等王舞阳反抗,便强拉着她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