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事情已经败露,我等都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反是一死,不反也是一死,你以为我们还有退路?”秦月观剑眉一蹙,霸气说道。

    见这二人就此事争论不休,那一直稳坐钓鱼台的张若虚终于是开口说道:“诸位莫辩,我少君山与豫王早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已是一条船上的人,切不可枉生枝节!”

    听着张若虚这般说道,在场的众位少君山长老皆再没了言语,纷纷看着秦月观志得意满的模样,心中却犯起了嘀咕,这事能成则已,如若不成,不得拉着几百年基业的少君山一同陪葬!

    “我知诸位心思,这一门之事本应该一同商量着来,可如今时不我待,若是一味忍让,我少君山怕是永世都要被那秦岭太白山压上一头。”张若虚说道,见众位长老神色稍有缓和,便又乘胜追击的说道:“我意已决,今日辰时召集本门所有门众于太清宫外集结,到时一同下山辅佐豫王成就霸业。”说着,张若虚便领着秦月观拂袖而去,留下在场的众位少君山长老面面相觑。

    此时,那太清宫殿外的一处偏房内,王耀崧、秦月阳、秦月阴三人早已卸去了伪装,此时才发现三人躲进的是一处柴房,看着窗外的天空透着微光,一抹肚白浮现在天空之中,估摸着再有一个多时辰天就要亮了,三人乘此机会便好好休息一番,养足了精神,那即将而来的定会是一场大战。

    不由分说,王耀崧已经迅速进入自己的神识,此时若不再加紧修炼,更待何时?只见神识中的王耀崧又只身飘然而落到那日月山。如出一辙的片刻之后王耀崧便又处于烈日之下,经过前些日子的修行,王耀崧对着日月山历练有些领悟,早已放弃了用真气护体抵抗烈日的灼袭,赤身裸体的经受着阳光的烘烤,将自己体内旧伤苦疾通通暴露在日山的照耀之中,不多时身体又被烤成了干尸状,忍受着炮烙之苦,直到闭眼之后,月山便出现在身体四周,那原本被燃尽的筋骨血脉如今正在迅速的重铸起来,只间此时天空中的乌云早已散去,原本月牙形状的新月,慢慢的即将化作一轮满月,眼看那头顶的月亮就快要圆满。王耀崧双眼死死的盯着天空,仿佛那满月月圆之时,正是自己重塑根骨的大成之际。

    忍受着骨骼慢慢拼接而成带来的痛苦,血液经脉缠绕在骨骼外,最终被一寸寸肌肉所包裹,王耀崧仿佛又重获了新生,待再抬头望去,却见那满月此时仍是尚缺一角,如同一个盲点,怎么也圆满不了!

    “定是还缺少什么!”王耀崧心中这般告诉自己,可任凭自己如何努力,却仍是徒劳无功,那凌空刺眼的缺陷,正如自己重塑后的身体,始终是缺了最后一块拼图,却怎么也找不到在哪!

    正在此时,神识外传来了秦月阳和秦月阴的声音,王耀崧无奈只得退出神识,心中却惴惴不安。

    “耀崧,耀崧,你怎么了?”秦月阴正满脸关心的摸着王耀崧的脸颊,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哦!我没事儿!”王耀崧从神识中醒来,迅速恢复好神色,对着秦月阴笑了笑说道。

    “是不是心中没了底气?”秦月阴轻声说道,眼神里却充满了愧疚,毕竟这事本与王耀崧无关,此时将他牵扯进来,随时都有可能送命!

    “是有些害怕,以往对付的都是些无名鼠辈,此时对抗的是整个门派,只是担心自己能不能抗住!”王耀崧如实说道。

    “对不起,将你牵扯进来。”秦月阴紧紧握住王耀崧的手,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王耀崧见状,抬手轻轻拭去秦月阴眼角的泪水,苦笑着说道:“我此次前来,本就是为了让你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你可不能这般垂头丧气。”

    秦月阴却是哭的更厉害了,趴在王耀崧的怀里再也不愿起来。

    王耀崧轻轻拍着秦月阴的背,一时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接下来发生的任何事都已不是他能够轻易左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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