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说好了大舅哥,下次可别再让我冒这危险了!你也知道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方便再出生入死了!”王耀崧笑着打趣道,劫后余生的玩笑总是轻松的多。

    “行啊!今日我做主了,妹夫,你就在这花府好生养着,有我这倾国倾城的妹妹伺候着,定也委屈不了你,可别让我唯一的妹妹守了活寡就是!”秦月阳心中畅快,便也口无遮拦的说道。

    那一旁的秦月阴听闻,只是俏脸绯红,低头不语,本是大家闺秀的她此时竟是一副小女人的模样,让人心怜。

    “行,这话我可是记下了!大舅哥,这天下初定,你下一步作何打算?”正在王耀崧和秦月阳说话之间,众人却听见门外忽地有侍卫来报。

    “报····!”那侍卫仿佛事遇着了天大的事,急的嗓子都快冒烟了!

    “何事这般惊慌,速速说来!”秦月阳此时威严尽显,颇有些帝王之相。

    “禀殿下,边关事急,陛下招您速速回宫!”那侍卫终于是找到了这四皇子,便急忙禀报!

    那秦月阳听着眉头一紧,心想这安稳日子才没过多久,便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粉饰的太平果真是中看不中用。想罢,便转身对着仍躺在床上修养的王耀崧说道:“耀崧,你好生养着,我回朝处理些事!”

    王耀崧点了点头,就目送着秦月阳火急火燎的往屋外疾速行去,这屁股都还没坐热,却是如此匆忙,果真是权力越大,身上的责任也就越大。

    “这帝王家的日子也不尽是风花雪月啊!真不知我这大舅哥咋想的,干嘛非走上这条道?”此时屋内只剩下王耀崧和秦月阴,王耀崧心情大好,便也有些口无遮拦的应声说道。

    “贫嘴!”那秦月阴此时已不似在她哥哥面前那般拘束,对着王耀崧的白皙嫩滑的脸就捏了过去。

    王耀崧一阵吃痛,大喊道:“哎呦,痛,来人啦!有人谋杀亲夫了!”

    可王耀崧越是这般没个正经,那秦月阴手上的力度也更是紧上几分,二人就这样在这安静的午后,互相陪伴着彼此。

    皇宫内,庄严的永昌殿上一片金碧辉煌,皇家的威严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这九州最高权力的位置上正端坐着当今的九五之尊,只是身旁空荡荡的却冷清至极,想必能做这孤家寡人势必要耐得住冷漠和孤独。当今天子秦无计正有些疲惫的单手靠在自己的龙椅上,手指却不时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前不久才刚处理完豫州的叛乱,可今日边关又是告急。不仅如此,这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偏偏同时是东南和东北两方都有敌情来报,二州州牧均是加急向中州求援,疲于应付的夏帝此时正忧心忡忡。

    此时殿外来人禀报:“陛下!四皇子求见!”那夏帝听言却仍是右手倚靠在那龙椅的扶手上,拳头却抵着脑门,双目紧闭,仿佛是头疼万分,不堪其扰,只是挥了挥左手的衣袖,便示意让人传秦月阳前来觐见。

    “儿臣参见父皇!”秦月阳小步来到殿内,一路上眼观鼻鼻观心的轻声走着,却始终都不曾正眼瞧着自己的父亲,叩拜在地,与那高高在上的父亲之间仿佛有着一道鸿沟般,永远也跨不过去。

    “起来吧!”夏帝终于是睁开双眼,紧皱的眉头也稍微舒展开来,看着正起身的秦月阳,恍惚间仿佛是看到了他娘亲昭武皇后花飘零的身影,一时竟也有些晃神。

    正看的入神,却听见那秦月阳开口说道:“父皇,听闻边关又出了战事?”

    正在此时,殿外又有来报,说是大皇子秦月文前来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