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松!原来这培元剑意竟是这般感觉!”王耀崧说道,心中积堵多时的道路突然有了一抹曙光!
“我看你这剑意虽只是培元意境,威力却比那聚鼎剑意也不遑多让,你可想好要将这斩月一击的剑意唤作什么?”秦月阴浅笑嫣然,微微说道。
“井中明月!你觉得怎么样?”王耀崧思考了片刻,便脱口而出!
“好听!”
二人说着,王耀崧生怕这好不容易悟出来的剑道转瞬即逝,便又匆匆跑去院内,又挥出几势井中明月,见那剑意气势如虹,挥洒如墨,简直是与自己契合非常,这才满意将那树枝扔在了一旁,又提起桶来打起一桶满满的井水,送到房内给秦月阴洗漱。
二人洗漱过后,秦月阴便急忙熄灭烛火,只身躺在了温软的床上。王耀崧见状也迅速靠了过去,二人此时同床共眠,王耀崧却明显感觉到身旁的秦月阴呼吸间的急促,似乎很是紧张,不时咽着口水,双眸紧闭的竟有些微微颤抖!见秦月阴有些害怕,王耀崧却打趣的笑着说道:“别怕,我若是此时便与你做了什么,你哥还不得把我挫骨扬灰了!”
秦月阴听着,原本紧张的情绪这才渐渐散去,可心中却又莫名的有些失落,开口说道:“我不是那意思!”
王耀崧却打断了秦月阴的话,继续说道:“我知道,来日方长,等你哪天准备好了,咱们再行那夫妻之礼也不迟!”说着,便抱着秦月阴进入了梦乡。
那秦月阴只觉得身体和心中都是一暖,便也微微闭上了眼角,慢慢睡了过去。
睡梦中,王耀崧又进入了自己的神识,见此时的自己果然是如天地返预料那般,已成功翻越了那坐日月山,如今已矗立于一座新的仙山之中,遥遥望去,见山体上篆刻着几个大字“鏖鏊钜山”,远观那山势并无特别,一时也知晓不出其中的奥妙,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王耀崧先是在那山中溜达了一番,见这山势平坦如石鼓一般,只有正面是一处高大平滑的峭壁,两旁则是一望无尽的平路。
又是来回观察了数遍,却突然见到那光滑的山壁如同一轮明镜般猛然走出了一个人影,再细看去,见那人竟和自己长的一般模样,王耀崧心中大惊,便吓的从睡眠中立即苏醒了过来,此时正满头大汗,如同做了一场噩梦。
一旁的秦月阴似乎也被惊醒,揉着惺忪的眼眸,轻轻翻着身子。王耀崧见状,却不得感慨自己的遭遇,赶紧侧过身轻轻拍着秦月阴的背,待秦月阴又沉沉睡去,这才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屋顶,久久不能睡去。
脑海里却不断的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场景,此时心中竟还有些后怕!
次日,王耀崧早早便起了床,又是去井边帮秦月阴打着洗漱用水,神色间却有些恍惚,一双黑眼圈挂在脸上,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一看便是昨夜没有睡好!
秦月阴也早早醒来,见王耀崧挂在脸上的黑眼圈便扑哧一笑,以为王耀崧是守了一夜的戒律清规,腹火难眠,便也不去说穿,洗漱了一番,便又将房间内又收拾了一遍,看着一切都干净如初,这这才满意叉着腰看着。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二人刚出院门,正见爷爷已是起的更早,此时已是绕着小镇溜达了一圈,正从巷子往回走来。
老人远远便见着二人行装整齐,似乎是又要出远门的打扮,便开口说道:“这就要走了?”
王耀崧见爷爷语气中难掩失落,心中更是难受,却也无奈的开口说道:“还有要紧事等着孙儿去办,疏忽不得!”
“也罢,好男儿志在四方!”老人也不多问,上前拍了拍王耀崧宽厚的臂膀说道:“孙儿,可记得咱家家谱?”
“孙儿记得,忠烈传家邦!”王耀崧铿锵有力的说道。
“甚好!去吧!有空便带着月阴常回家看看!”老人说道,强挤出的一丝笑意,让人难以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