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船家可否捎我们一段!”王耀崧站在岸边拱手说道。

    “你们要去往哪里?”那老人说道,神色却有些谨慎。

    “我二人要顺江而下去那扬州金陵城!”

    “太远了,我这船小,走不了那么远!”那老人家那这二人竟要去那千里之外的扬州,断然拒绝了王耀崧的请求,便作势要将船离岸,往江中飘去!

    “老人家莫走,我们将这船买下可好?您出个价,我定不还价!”王耀崧见那老人作势要离开,便急忙说道,此时若是放弃了这船,不知还要等到到猴年马月才能再遇一艘船。

    那老人听着却理都没理,仍是摇着船往江中飘去,此刻王耀崧却再也等不及了,拉着秦月阴的手纵身一跃,只是在江水中轻点了几下,便飞到了那乌篷船上!本就不想暴露身份,如今却是逼不得已!

    那老人见两人隔着这么老远竟能飞到船上,心中便害怕了几分,忙将自己的小孙女护在身后,谨慎的看着二人,花白的胡子挂在胸前,竟也有些颤抖。

    “你们想作甚?”老人颤抖的声音问道。

    “老人家莫怕,我二人只是有急事需要一艘船顺江而下。”说着,王耀崧便让身旁的秦月阴掏出一锭金子递于那老人,又说道:“这钱给您,还情您行个方便,将这船先借我们一用!”王耀崧本不想用着强盗的做法,自幼虽顽劣,却也知书达理,但此时已至深夜,江边又只有这一艘船,被逼无奈,只得威逼利诱的让这老人将船让给二人。

    那老人接过那锭金子,心中却似放松了些,颤颤巍巍的说道:“这破船到是值不了这些钱!”

    “老人家此言差矣,这船是您的营生,如今我二人迫于无奈抢了您的营生,自然是要多付些钱的!”王耀崧有些愧意的说道。

    “也罢!我看你们二人也不是强盗,今日这般,也算是有缘了!你且将老朽和孙女放上岸去,这船就交予你们了!”老人在浔阳江头摆渡了数十年,又怎不知这人情世故!此时这二人虽态度蛮横,却也守着江湖道义,既然给足了钱财,该退一步时,定要舍得,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若还是执意阻拦,这深更半夜的,只怕会丢了家小的性命也不一定。

    “多谢了!日后若是还能相见,我王耀崧在此立誓,定要送您一艘比这还要大上几倍的船!”

    那老人却摇头一笑,挥了挥手并没有将王耀崧的话放在心上,在船舱内收拾了些东西,又将一些起居的生活用品告知二人,这才与自己的孙女跳上了岸。

    明月照大江,微风拂山岗!一叶扁舟此时正伴着江流顺江而下,王耀崧和秦月阴二人正坐在船上,看着身后渐行渐远的浔阳镇,不免心中有些失落!

    “我平身从未做过这仗势欺人的事儿!今日这般,心中竟苛责不已!”王耀崧自言自语的说道,抬起头看着天空中的明月,感触良多,果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你不是说了,日后定要赔他一艘船么?信守诺言便是了!”身旁的秦月阴却安慰道。

    此时二人已是有了肌肤之亲,动作上却是更加亲昵,只见秦月阴将头轻轻的靠在王耀崧的肩上,便囫囵的睡了过去!王耀崧才发现这秦月阴平身没什么感兴趣的事儿,除了修行道法之外,便只剩这睡觉了!仿佛随时随地都可以睡下去,轻笑了声,抚摸秦月阴的秀发,王耀崧便看着眼前的滔滔江水,心中思绪万千。

    此时已是深秋,微凉的天气伴随着江风,吹得人有些瑟瑟发抖!二人却倚靠在船头,凭借着自身的真气以及那朱雀内丹的热意,抵御着寒风的洗礼,一江秋水向东流,仿佛一卷狭长的史诗,源远流长!

    翌日的阳光伴随些暖意倾洒在江面上,将二人从睡意中惊醒,看着宽阔的江面上一艘孤舟不知此时是飘到了何处,王耀崧便连忙起身去掌着船舵,让船往江边靠了靠,见两边皆是树木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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