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阴的善意,满怀欣喜的在秦月阴的脚上蹭了蹭,这才专心致志的吃起那鸡腿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二人一兽便已是饱餐一顿,再看席间,各路豪杰纷纷是举杯痛饮,谈笑风生,王耀崧正想着偷偷溜走,却听到那吴文台忽然举着酒杯对着王耀崧说道:“定远侯可在?”
“定远侯谦虚了,你的那些故事,我可是整天听着我家小女蝶舞唠叨个没完!闻你先是助石将军巧计剿山匪,又智取潼关城,最后又与那四皇子秦月阳共谋取豫州,这些事迹可早已是名扬九州了!”那吴文台投来欣赏的目光,正直直的看着王耀崧。
“吴门主抬举晚辈了,所为成事者,必要有天时地利人和,我只是有幸辅佐四皇子秦月阳一同抓住了些机遇罢了!”王耀崧客气说道,见那吴文台将手里的酒杯又是一饮而尽,王耀崧便也只好以酒配英雄,猛地仰头将手里的酒灌进了喉咙,只觉得嗓子一辣,全身瞬时便笼罩在一片温暖之中,再然后,脑袋就有些飘飘然了。
那吴文台见王耀崧如此豪气,便又要举杯再饮,却被他身旁的石怀古和花流水都阻止到,那二人相视一笑,便举杯敬着那吴文台,一时便再也分不了时间去对付王耀崧了。
此时的王耀崧怎么也想不到这区区的一碗酒,后劲竟如此之大,只觉得头昏眼花天旋地转,便在那秦月阴的搀扶之下去到了那吴侯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厢房之中。
那乖巧的小帝江见王耀崧此时已要离席,便也钻到那秦月阴的裙底,跟着二人一同回到了厢房。只是待那秦月阴还在那伺候着王耀崧更衣洗漱,那小帝江早已是先钻到了床上的一角,又呼噜呼噜的睡起觉来。
秦月阴此时也无心管辖那神兽,将毛巾在王耀崧通红的脸颊上擦拭了一番,这才扶着王耀崧躺在床上休息。即没有抱怨,也不再多言,只是默默的陪在王耀崧的身边。
“月阴,你和琥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还有怀古叔叔,我看你们一个个都似乎是有事情故意瞒着我。”王耀崧乘着醉意,将一直都想说的话此时倾诉给那秦月阴听。
“你就别多想了!那琥珀姐姐到时自然会给你个解释的!”秦月阴笑着说道。
“还是我家月阴好,温柔贤惠,又不喜争斗!”王耀崧摸着秦月阴雪白的柔荑说道。
那秦月阴倒也没有答话,只是将那醒酒汤给那王耀崧喂下,这才说道:“他这是第一次,醉了也是正常不过!”
“那姐姐你呢?论酒量可比他强?”蝶舞又说道。
“我也不胜酒力。”秦月阴笑着摇了摇头。
只见王耀崧此时已靠在床头上,将那在角落呼呼大睡的帝江强行抱在了怀里,正抚摸着它圆圆的肚皮和毛发。
“你这话何意?欸,这是什么东西?”那蝶舞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凑到了王耀崧的身前,也伸手向那帝江抚去。
“这是帝江。”王耀崧笑着说道,心想这姑娘虽说嘴上不饶人,但还是有可爱的一面的。
“哦,它怎么没有脸?”蝶舞又问道。
“我也不知,从我见它时,它就是这般模样!”
“哦!”那蝶舞摸着帝江浑圆的肚皮,见那神兽舒服了呻吟了声,又换了个姿势睡觉,这才笑着又对着王耀崧说道:“你方才说你若使手段便能胜过我父亲,此话是何意?”
“我只需用真气将那酒意逼出体外,自然就不会吃醉了!”王耀崧轻声说道,眼里却满是那蝶舞俏皮可爱的神情。
“你果真已达到了那般境界?”蝶舞好奇的问道,眼神里确是难以掩藏的崇拜之情。
“哪般境界?”王耀崧不明所以的问着,这姑娘所说的话他都毫无头绪。
“半步仙人!”
“哦!这词我倒是听人提起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