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归空,填井者也不能够躲在里面,太容易被发现了。

    可这空箱子原本就是空的吗?

    姜曜把箱子复位,举着小小的打火机在屋里照了一圈。

    主人走得急,炕上好几条被褥乱七八糟摊着。

    姜曜吸了吸鼻子,又闻到了刚才箱子里那股异味,似有若无。

    小小的火光掠过一个角落,姜曜停下,快步走过去。

    就在炕边,有一道食指宽的裂纹,或许也不能说是裂纹,称之为被破坏的口子更为合适,好像是用利器特意弄出了这么个痕迹。

    凑近以后,那股异味更明显了,姜曜也终于分辨出了那到底是什么味道。

    是烟火味,炕里烟道留下的余味。

    打火机的说光缓缓往上移,那好几条褥子再次进入视野。

    褥子虽乱,但把整张炕都铺满了。

    姜曜掀开被褥,被褥底下本该被铺平密封的火炕一个大洞。

    她不懂炕底下的结构,伸手探进去摸了摸,炕道里有些弯弯曲曲的阻断格挡,成年男人肯定进不去,但像她这样的体型脱了大棉袄还真能试一试。

    她再伸手细细一摸,指尖被染黑,灰迹厚度却不明显,就好像有人经常在这里钻来钻去一样。

    这里头曾经有人。

    现在不是爬进去一探究竟的好时机,姜曜把褥子盖回去,尽量恢复原样。

    第一个目的算有收获,接下来就该去探那些骨架们的底了。

    被动就要挨打,主动才有活路。

    姜曜不打算坐以待毙,她要提前去招惹一下这些鬼东西们,预判一下真硬碰硬了活路有多少。

    今晚的夜色不甚明亮,昏暗成了夜间行动最好的保护衣。

    骨架们四处游荡仿佛在巡逻,这些东西没一个披了人皮出来,姜曜猜测它们不是为了方便行动,而是在必要时刻产生了必要的剥离,必须出来透透气。

    骨架脚底占地面积小,走起路来接近无声,未免落得个不知情状态下前后被包围的凄惨下场,姜曜耐心十足地等着时机,直到尾随到其中一只骨架独自进入石墙砌的院子,她才拔出大衣里藏的剁骨刀,朝它扑了过去。

    骨架们在夜晚的视力、听觉、嗅觉都没有发什么什么质变,因此直到姜曜一刀直接剁掉小腿腿骨,它才有所反应。

    锋利的刀锋卡进硬邦邦的骨头里,一路破开等闲不能斩断的材质,半截腿骨飞了出去,啪嗒落在雪堆里。

    姜曜眯起眼睛,近距离和骨架接触后,发现它的样子着实有些像被狗啃得差不多的肉骨头,白里带红,散发腥臭。

    那颗留肉最多的脑袋转过来,两颗几乎吊在外面的眼珠子对准姜曜,眉心裂纹里的晶体闪过一丝微光。

    眼看着那张嘴就要张开,姜曜纵身一跳,将它踢翻在雪地里。

    她不知道这家伙还有没有声带,但它们无疑是可以交流的,姜曜可不想在试水的时候面对一大群怪物的袭击,一手剁骨刀劈向那五根抓来的指骨,另一只手抽出柴刀看向眉心晶体。

    哪里特殊打哪里!

    失去重心的骨架根本避不开,姜曜劈完眉心晶体后剁骨刀柴刀一起上,三下五除二把它剁成好几个大段。

    它不动了。

    骨架不强,但是目前不太妙,她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

    剁骨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不算轻,绝对会吸引来附近的骨架。

    姜曜握着武器试图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刚要出院子就看到不远处奔过来数只骨架,她只能改变计划,绕到屋后暂避。

    刚藏起来,头皮猛然一凉,耳朵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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