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拥挤,唯独他俩像定住了似的站在原地。

    冰淇淋躺在地上慢慢挂开,顺着脚下的石砖兀自淌出一条路,也不知要流向何处。

    饶静看着那团粉色莫名觉得刺眼,也没再去管顾砚,她扭头就走,一句话都没说。

    这次,他是真的再也没跟上来。

    第三天的行程是去龙脊,龙脊梯田是当地一大壮景,有世界梯田之冠。

    观看梯田要去爬山,沿路都住着人家,虽然不陡却很累,饶静许久不运动,没爬几步就累了。

    她随便找了个林荫垫着纸巾就坐下了,想喝水却发现忘带了。

    蓦的,一瓶水出现在她眼前,又是顾砚。

    她还是不接,他就把它放在她脚边,然后无声地陪母亲往上去了。

    饶静一开始还能忍,后来实在口干舌燥忍不住了,才拿起那瓶水打开喝了,是真的渴了,她一下子喝掉半瓶。

    大家都往上去了,因为导游说上面是最佳观看点,可饶静不想再动了,她就在原地坐了一会儿,见他们迟迟不下来她就去旁边的小银饰铺看看。

    都是当地的手工敲打的纯银饰品,对于她这种家里满是奢侈品的人来说银饰自然是入不了她的眼,只是这些纯手工打造的玩意儿还挺精致。

    老板娘看到她对她笑笑,告诉她这些很便宜,还拿出一只手镯说,“我觉得这个很适合你。”

    款式并不复杂,却简而不俗,此刻在阳光下透着银色的光,她随手接过套在了腕间,衬着她的纤纤玉手更白了。

    对于买惯奢侈品首饰的饶静来说,这种返璞归真的装饰品倒很稀奇。

    “这个多少钱?”她问。

    “400。"

    饶静笑笑把它摘了下来,还给了老板娘。

    “那你说多少嘛。”老板娘见她作势要走便追问。

    “150。”饶静砍价也很狠。

    老板娘一听立刻摇手,“我这是纯手工敲打出来的,人工费都不止,最低300。"

    饶静本来也不是很感兴趣,不想跟她多拉扯就直接走了,任凭她在身后扯喊。

    她跨出小铺迎面遇上了从上面下来的团里人,顾砚扶着母亲也看到了她。

    她错开眼神,自顾自往山下走,又突然想上厕所,就随便找了个客栈借用了一下洗手间。

    那个洗手间很简陋,而且是男女混用,还有一股刺鼻的难以描述的味道飘过来,简直让人闻得想作呕。

    她本想撤,可又实在熬不住,只能憋着气忍着。

    这时里面出来两个男人,油里油气的,有点像地痞,看到她还上下打量打量。@饶静这种老社畜已摸爬滚打多年,不是没被这种眼神扫视过,只是此刻只有她一个人在这儿,她出门在外不得不提防着,况且这个公共卫生间的门她看着插销都坏了,谁知道会不会有变态。

    于是她故意没进去,想等这两个人走了再去,岂料他们也不急着走,竟然笑笑嘻嘻地站在一旁抽起了烟,视线时不时地还在往她的玲珑曲线上瞟。

    饶静被看得很不舒服,可他们一直不走她就心有忌惮,但是人有三急,她真的有些熬不住了。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一只手从身后突然搭上了她肩膀,她吓了一跳,一看是顾砚。

    他边注视着她边说,“多大的人了,上个厕所还忘带纸巾。”

    她仰着头,与他眼神交汇,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马上回,“让你去拿个纸等你半天,磨叽。”

    顾砚居然真的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巾递给她。

    饶静伸手接过,看那两个人还在依旧犹豫着迈不动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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