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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惦记了好久的推理题总算得到了答案,终于不用再惦记,不用时不时为此纠结的满足感。

    还有点小小的失落——竟然不是异能觉醒也不是外星人实验!

    因为误食墓里拿出来的,传说中的太岁而发生变异,这也太本土化了,搞得她现在不想自称丧尸,想自称僵尸。

    薛铃突然灵光一闪,在小黑板上唰唰写:“还有人和我一样?”

    闻九则肯定看到了,不然他怎么这么确定呢?

    “是谁?”薛铃还在写那个复杂的“谁”字时,闻九则就抱着胳膊转过了头。

    他不想说,不想在薛铃面前提起“闻煊”这个名字。

    在看到她这么急地问起来,就更不想说了。

    她该不会觉得,闻煊和她情况相似,他们就是一伙的吧?

    闻九则嗤之以鼻。

    薛铃看他懒洋洋抱着胳膊不说话,抬手推了推他。闻九则把她面前的小黑板擦干净了。

    薛铃:“?”

    她仔细观察了一下闻九则脸上的表情,突然悟到了。

    她以前说起闻煊,他就不爽,摆一张不高兴的拽脸,因为他很讨厌闻煊,不喜欢别人提这个人,所以该不会这么巧吧?

    薛铃试着在黑板上写了一个“煊”字。

    还没写完,就被闻九则给擦了,他笑容淡淡的:“单独写一个煊字,看上去是不是太亲热了。”

    薛铃无语,丧尸写字这么困难,知道是指谁不就行了,还非要她写完整。

    她用手里的粉笔砸闻九则,他一歪头躲过去,说:“没错,是他,但他已经死了,不用去看了。”

    薛铃也没想去看,她就是确认一下,原来还有人和自己一样,那会不会还有更多和她一样的人?

    薛铃的心情因为这个消息变好了,但闻九则的心情不太美妙。

    他们开车离开这里,路上闻九则时常看着前方露出思索之色,薛铃在副驾驶上坐着,身上的两根安全带变成了一根。

    窗户开着,外面的热风吹进来,薛铃看到自己熟悉的景色,也看到自己不熟悉的景色,但她看出来了,他们这是在离开安溪市的路上。

    她怀里抱着一块闻九则不知道在哪找出来的,塑料儿童磁力写字板,这个比小黑板更轻便干净些。

    她抠出卡在旁边凹槽里的笔,写了“去哪”两个字,朝闻九则举起来。

    闻九则看了眼,不答反问:“为什么你现在都不出声了?”

    之前时常就发出一阵丧尸吼叫,但露馅之后就不爱叫了。

    薛铃:“……”

    明知故问,她不要面子的吗,都知道她还有理智了,再叫得那么难听,她也是会尴尬的!

    闻九则:“不要有包袱,想叫就叫吧。你现在叫声浑厚,还挺有气势的,像猛虎下山。”

    行驶在安溪市国道上的黑色改装车,突然在路上歪歪扭扭开出S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