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看到这一幕,闻煊看起来是在把人往死里打,那种凶狠看得人心惊肉跳,和他之前表现出的温文绅士差别太大。

    薛铃被那一幕惊住,犹豫片刻要不要阻止。

    眼见闻煊那根棍子砸在另一个人肩膀上,直接砸断了,但他看上去还不肯罢休。

    薛铃眼皮一跳,忍不住扬声喊:“闻煊,你们在干什么?”

    看到她还有她身边其他两个女生怪异惊恐的目光,闻煊愣住,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支吾敷衍起来。

    被打的那个看她们一眼,转了转被打的肩膀离开了那里,神态漠然。

    隔天,闻煊竟然跑到她的学校去找她,和她说了些不知所谓的话。

    “昨天那个是我堂弟闻九则,他是个私生子,他.妈妈看我们家有钱,就贴上我大伯……”

    “我其实也不想打他,平时都懒得理他,但他十二岁才被我爷爷认回去,以前住在外面染了一身毛病,从小就喜欢打架,还偷东西,又在学校欺负人,我当堂哥的,看不下去了才出手管教他……”

    在上公共课的薛铃听着他说话,好想逃又逃不掉。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啊?我们没有关系,也不熟好吗?

    她当时的笑容一定很僵硬,但闻煊好像看不出来,先是抱怨数落了一顿自己不听管教的堂弟,申明自己打他的正确性,接着又开始有意无意炫耀起自己的家世。

    “我们家这样的人家和一般人不一样,有底蕴,家里管得严格……我和堂姐堂妹从小就要学各种东西,古代君子六艺你知道吧……”

    薛铃被迫听着这些话,差点裂开。

    我们是活在一个世界吗?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这搞老爷少爷,嫡嫡庶庶这一套呢?

    她是听说过闻煊家里挺有钱的,在安溪市那边好像还是个挺有名的大家族。

    据说他们家祖上是盗墓发家,几百年前洗白开始做文物生意,闻煊的爷爷是什么著名文物专家。

    联谊的时候,闻煊除了炫耀他那块很贵的表,就是炫耀他爷爷平时被人尊敬,过年有什么名人来拜访。

    当时薛铃只是觉得这人太爱现想要离远一点,现在觉得他不愧是家学渊源,一股刚从土里挖出来的味道。

    自觉和她解释清楚误会,洗清了负面印象的闻煊在一通输出后,提出要请她吃午饭,薛铃干笑拒绝,在下课的一瞬间飞快收拾东西跑掉。

    其他学校的学生跑来他们学校的公共课上扰乱课堂纪律,没人来管管吗!

    她本来就不喜欢闻煊,自那以后更是躲着他走,不过拜闻煊所赐,她倒是知道了那个被他打的高个堂弟叫闻九则,也是瑜市大学的学生。

    闻九则上大一,汉语言文学专业,才19岁,竟然比她还小一岁。

    薛铃:他怎么全是反差呀。

    长得那么大高个,原来还不是男人,是个男孩。

    薛铃因为外联部的活动,经常要往隔壁瑜市大学跑,也遇到过闻九则几次。

    和他堂哥闻煊嘴里那个桀骜不驯、暴躁爱打架、还爱欺负同学的形象不同,薛铃每次看到闻九则,他都是远离人群,一个人待在角落里。

    别说欺负同学,他根本不和任何人来往,身上时时刻刻都带着种意兴阑珊的感觉,仿佛对什么都没兴趣。

    其实他的气质很特殊,长得还格外好,有不少人有意无意地关注他,薛铃还见过有女生拿着水主动过去和他搭话。

    那还是个长得挺漂亮的女生呢,结果他伸着长腿坐在那,像是耳朵聋了,也不理会人,把那个女生气得脸色发红走了。

    薛铃不知不觉驻足看了一会儿,觉得他坐在那懒洋洋的样子,有点像是趴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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