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过下去。
她很想问问他们哪里来的脸，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不用再说了，大家都是邻居，我也不想将事情闹得太难看。”
“这么多年，我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在座的各位心里和我一样清楚，如果还有几分良心的话，就免开尊口吧，免得坏了彼此间的情谊。”
四合院的众人被堵得开不了口，他们哪里不知道娄晓娥这些年遭了什么罪，就连现在她身上的伤疤都还没有好呢？
时不时的，他们都能听到娄晓娥惨叫和许大茂辱骂。
他们喉咙就像是被什么堵着一样，实在是开不了口。
一些大娘还想说什么，他看着娄晓娥冰冷的眼神，知道她已打定主意，都讪讪然地闭上了嘴。
张启自始至终只是站在她的身后，一言不发，却也用自己的行动表现了他的态度。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决绝的眼神，就知道他再也留不住这个妻子，心灰意冷不再说什么。
如今的他，更多的还是沉浸在不能生育的打击当中，慢慢地穿过众人，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大家看他这个状态，都有一些同情，有心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到散场之后，三三两两的在一起，嘴里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这件事情的热度持续了好几天，而这几天，许大茂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娄晓娥任由他躺着，完全没有管他，只是一个人过着自己的生活，该吃吃，该喝喝，睡觉也另外搭了一张床。
她还向人打听了，离婚应该怎么做。
秦淮茹和她关系还算不错，知道之后也叹息了一句。
“晓娥这么多年也遭了不少的罪，如今，也算是解脱了。”
“只是她打定了主意离婚，今后一个人，也不知道日子应该怎么过。”
张启嘴里刨着饭菜，一脸轻松。
“当然是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再如何肯定也比以前挨打骂的日子好受多了。”
“这是娄姐自己的决定，我们这些外人还是不要多操心，她一定是个大人，有自己的主意。”
秦淮茹听了他的话，白了他一眼。
“说的倒轻巧，这件事你还占了几分原因呢？”
“不过，你怎么那么笃定？就一定是许大茂的问题？”
“如果最后的结果不是这样，以他不依不饶的性子，你可真的要给他下跪磕头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