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被他拆穿心事，紧紧的咬着下嘴唇，倔强的不肯低头。
“是又如何，你对她的特殊，有眼睛的都能够看得出来，还以为能够瞒的很好吗？”
张启听到她这话，笑出了声。
“我从来没有想过瞒着，你姐姐也知道，只是一直没有答应我而已。”
秦京茹不解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世纪未解之谜，道，“为什么，你一个没有结过婚的，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寡妇？”
张启很干脆的说道：“我喜欢的是她这个人，又不是她这个身份，不管她是寡妇还是其他什么的，只要她现在没有丈夫，我都可以追求。”
“至于你，明明受着姐姐的恩惠，却还这样贬低她，实在让人很难喜欢起来。”
秦京茹低着头：“我才没说她什么恩惠呢，答应了帮我找工作，但是到现在都没有着落，说是帮我介绍人，却是介绍给我一个傻子，自己却把好的藏起来，挑剩下的给我，这难道就是做姐姐的该做的事吗？”
张启被她这一套扭曲的理论弄得无语道，“算了，三观不同，不必强融，我也不与你浪费口舌，收起你自以为是个喜欢。”
说着不理她，留下秦京茹一个人在那里站着生闷气。
秦淮茹站在身后看着他们二人的对话。
这还是她第一次从张启的口中听到如此直白的话，明明白白地将他的喜欢宣之于耳。
她惊讶和感动于他的大胆。
“你这样说，难道就不害怕传出去你的名声造成损失？”
张启笑得灿烂。
“当然不害怕，既然做了选择，又如何能够畏首畏尾。”
秦淮茹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即便是昏暗的夜色都无法遮掩，像是一道光刻进她的脑海。
“我，我没办法给你回答……”
张启不在意：“没关系，说过会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接受，将来的日子还长，不急于一时。”
秦淮茹听着他善解人意的话，心中百般复杂，无法宣泄于口。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秦京茹自然没有办法再继续待下去，隔天就主动收拾行李搬离四合院。
走的时候，谁都没有说，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
他们前一天闹出的动静不算小，院子里面的人多多少少都听了一耳朵，大概拼凑出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碍于张启的权威，不敢摆在明面上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