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是珍珠自己老是想着吃多了胖,总是不吃东西。前一阵子她确实吃得少,还没有咱家大黄猫吃得多,回头我说说她,让她不可再如此了。你晚上给她弄碗鸡蛋羹,她爱吃这个。”

    趁着村长和妻子说话的空档,徐晔凑过去问和风,可有什么发现。

    和风笑着,小声道:“是有点发现,不过聂师姐应该也发现了。”

    徐晔一惊,这么说珍珠还真有问题?

    离开了村长家,徐晔迫不及待地问到底什么情况,珍珠到底是不是病了。

    和风摇头,“从脉相上看不出病症。”

    徐晔一愣:“那是怎么回事?”

    莫北笙没回答,却反问徐晔,“你说你算是看着珍珠长大的,那对她应该很是了解。”

    徐晔点头,“可不是,这孩子虽然骄矜了些,本性却也不坏,她跟我妻子交好,小姑娘心思多,也挺会哄人开心,我妻子很喜欢她。”

    “那你以前可有注意到珍珠的头发怎么样?”

    莫北笙勾着嘴角,“那就有问题了,今日我看到珍珠的头发从纱幔下面露出来一些,不仅漆黑如墨,而且光滑柔顺,有这样一头头发,不知道得有多少女子羡慕!”

    珍珠大受打击,在那之后好长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村长爱女如命,自然心疼坏了,想了好久终于想到了个办法,重金收购女子头发,一定要黑亮柔顺的。

    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若是家中穷困,也还是有人愿意卖出头发。收了头发之后,村长就找手艺人将收来的头发做成发套给珍珠戴。

    珍珠这才又重新出来见人。不得不说,这带着发套的珍珠果真跟从前判若两人,漂亮得很,也有条件不错的人家上门提亲了。”

    白宇豪挑眉,“这么解释却也勉强说得过去的,但这人都生病了,在自己房间里躺床上养病,这发套也不摘下来?”

    徐晔叹口气,“那孩子也是有点魔怔了,确实除非洗头发,否则白天黑夜都不愿意摘下来,还说自己天天这么戴着,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些头发就能长在自己头上。”

    “我今日看到的若真是发套,那这发套可确实相当不错,好到离谱。村长是重金求购头发,那么卖头发的一般都是穷苦人家,吃不好住不好的,头发却能油光锃亮,黑如芝麻,难道是所有的养分都被头发吸收了不成?若是大户人家滋养护理得好,也不会卖给村长吧?

    被莫北笙这么一说,徐晔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

    一开始村长买的头发他是见过的,虽说是比珍珠原本的头发好上太多,可也很是一般,发量不少,但绝对谈不上润泽光亮。但是差不多半个月前,他也是偶然听妻子说到,珍珠又得了新发套,比之前的可漂亮多了,柔顺光亮,远远看去好像披着最上好的墨色水缎一样。

    徐晔也将这些告诉了莫北笙他们,本来只是一个发套而已,倒没什么值得注意,但是联想到在尸体伤口里面发现的那明显不属于死者的头发,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何关联,那就很耐人寻味了。

    殷世华提议:“我看今晚不如就夜探村长家,看看那个珍珠是不是真有问题。为了女孩子名声,还是让女修过去比较好。”

    这次出来除了聂无双正好还有两个女修,都是内门弟子,于殷世华和白宇豪来说都是师姐。

    徐晔也觉得这个提议可以,要是真有问题还是早日查出来的好,不能因为一个人祸害整个村子,而且若真是有妖邪作祟,说不定城里也会受到牵连。

    聂无双也是这么想,今夜她打算亲自在村里布些阵法,于是便安排丑时夜探村长家,两个女修去珍珠房间,其他人守在院子里。

    为了方便行事,聂无双让徐晔到村长家点了安眠香,让村长夫妇陷入深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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